“住嘴,小兔崽子,敢顶嘴,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问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不那么做,祖师爷还不惩罚我吗?”清风“啪”地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上,彻底没有了路上对他的和颜悦色。
陈师道“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在地上打着滚说:“我不干,我要回家。”
“回家?嘿嘿,你就在这里想。从今天起,你不干活就不要吃饭。”说着自顾走出院子,“啪”地把大门给锁上了。
陈师道躺在地上大哭起来,这不是骗人吗?“呜呜”我要回家!可惜除了空旷的回声没任何人理睬他。就这样他哭累了就睡,醒了就哭,除了每天那个臭道士来冷言嘲讽他几句,根本就看不到半个人影。第三天,他受不了了,因为他的的肚子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在这样下去他想他是没机会活着离开这个院子的。于是他妥协了:“先给点吃的,不然这样我怎么做事啊?”
“哼哼,想通了啊?那明天就开始老老实实地给我做,不要妄想逃跑,否则打断你的腿。”清风老道冷冷地把一个馒头和半碗水放在陈师道的面前转身离去。
第三章饱受磨难
每天早上四点起来挑水,虽然不是很远,但是那缸的巨大,还有陈师道有限的力气,最少要到七点才能挑满,接着就是劈柴,看着满院的柴火他就头疼,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没事干砍这么多的柴堆这里,你要砍也顺便把它砍小点啊,省得来害我啊!想归想,但是他还想吃饭,没办法,劈就劈。举着比他人短不了多少的砍刀,把那些柴看着是清风,我劈、我劈、我劈劈劈。可惜的是力量有限,没有哪一次说是一刀劈断的,一天下来砍的陈师道满手血泡还没砍完八分之一。清风老道大骂他偷懒,丢下一个馒头掉头就走了,看都不看他可怜的手啊!靠!还是不是人啊!无可奈何,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馒头就着缸里的冷水拼命地往下咽,泪水就顺着鼻梁流进了嘴里,给他的馒头加了一点作料。
这是,一个幼嫩地童声从门上的那个破洞里传了过来:“喂,你是新来的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师道好奇地靠近那个门洞,掂着脚尖从小孔里看了出去,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外面努力地朝里面探头,看见他的眼睛突然贴的这么近,“啊”地一声后退了半步。陈师道“嘻嘻”笑到:“你是谁啊?你先说你的名字,我在告诉你。”他可向来不喜欢吃亏的。被清风逼那是没办法。
“我叫师君。”那个穿着道服的小道士傻乎乎地说。
“原来你也是师之辈的啊?我叫陈师道,你没有姓的啊?”陈师道好奇地问到,来山上这么长时间,有个人陪着聊天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啊。
“我被我父母卖到山上做小道士的,我没有姓。”师君有些黯然地回答,“这里的师叔们都是花钱来这里学艺,而我是被卖到山上的,所以就分到清风师傅手下打杂。偶尔也去后面的清风坪跟长老们学点基本功。”
“我是被骗来的,就是清风那个王八蛋,骗我说来了不用做事,天天有好东西吃。我就跟他来了,结果到这里就是劈柴挑水。就这里这个破地方还能有什么好本事学?”陈师道不屑地回答。
“也不能这么说,这里还是有真本事的。”师君认真地回答:“等你以后学了就知道了。院子里的柴都是我砍来的。”
“什么?你砍的?”陈师道凑近小孔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小小的身子,说实在的,年纪也许和他差不多大,但是个子却比我小的多。想来是在家的时候没他吃的好,陈师道天天偷些鸡给自己大补当然不是他可以比的,但是他能砍下这么多的柴吗?陈师道有点怀疑。
“你不相信?”他被激怒了,“你看着。”只见他拔出自己砍柴刀,走到院子外面的一棵数前,凝神聚气,“刷”地一刀劈了出去,只见碗口粗的树枝无声地掉了下来。陈师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瘦弱的胳膊能挥出这么大的力道。
“现在相信了?”他得意地走过来,示威地朝他看了一眼。
“切!有什么了不起!”陈师道灰溜溜地坐在地上,不在看他,心里却有点失落。
“怎么?生气了吗?我可以教你啊!”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门板外面传了过来。
有门,看来他在山上也没人在意他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谈话的朋友,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讨好,陈师道故意说到:“有什么了不起,我以后也可以学的。为什么要你教啊?”
“我到这里整整一年,清风师傅才让我去学了。你刚才骂他王八蛋,要是他知道了,你就是一辈子也学不到了。”师君有些得意地说。
“你想干什么?”陈师道警惕地问到,毕竟我和他不熟,才聊了几句而已,他要是去告状他还真没办法。“你想去告状?别忘了刚才你也说他王八蛋了。”陈师道狡猾地把责任绕到他身上。
“我那是学你说话的。在说了,我对他也没好感,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去告状的。现在你想不想学啊?学了过后砍柴就容易多了。”师君诱惑着我。
“那好,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教了我就要我听你的啊?”有台阶就下,但是也不能不讲条件。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什么的,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啊?”
“谁是师兄,谁是师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