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抬手打开壁灯,柔和的灯光落下来。
他皱眉,冲着逐渐靠近肆意妄为的杜太太做出一脸凶横的表情,仿佛在示意:老子宇宙最凶,你怕不怕?
不怕。娆娆在梦里骑马,毫无所觉。
她梦见自己走上国际赛场,全场为她欢呼。梦见她骑着米格在广袤的大草原上狂奔,自由无束缚。没有任何包袱碾压,只做自己。
女孩抱着枕头,蓦地勾起嘴角,两只小酒窝甜得腻死人。
杜黎被她两只甜酒窝搞得一阵心慌,不知觉间表情从凶横演变成呆滞。
其实某种程度上,他羡慕她,可以丢下包袱做自己。而他无论如何走不出赋予给自己的人设。
娆娆占据了大半张床,而杜黎却只能绷直脊骨,贴着床沿。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后男性丧失人权吧。
*
家人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一早,夫妻俩一起送走了亲人们,娆娆如释重负般,去了马场。
她刚进马场更衣室,刘萌风风火火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