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三年就算重了?你想没有想过,那些听信广告,因为吃假药而丢掉性命的人?”
秦硕突然笑了起来:“假药怎么了?我那又不是□□,况且能治得了他们一时之痛。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他这样猖狂的语言激的江竹眼睛有些红——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宁可偷偷吃这些药来得到暂时的健康,而后果是骨质疏松,身上的骨头,几乎一按就断。
秦硕干这行久了,最会察言观色,一看江竹这濒临爆发的模样,大声叫了一声:“小杜!”
门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小杜,而是昨天的那个唐叔。
一见是他,秦硕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下意识地给他让座位,站在一旁。
唐叔今天依旧穿着中山装,他笑起来,扯动眼角那道狰狞的疤:“小秦,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脾气还这么爆呢?”
两人明明年纪相当,秦硕动动嘴唇,开口叫他:“……唐叔,您不是在楼下见客么,怎么上来了?”
唐叔不答,绕过他,坐在座位上,笑着看江竹与唐葵:“抱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