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员外道:“我说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且不说秀水街产业的价儿是一年高过一年,就说这些产业每年都是赚钱的,一年好有二百两银子上下。而且今年续租我又能涨价,毕竟秀水街也越来越好了么,挣得肯定更多。所以说这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卖掉有什么好?难不成换成银子它能生出小崽来。这些都与宝茹留着,每年都有活钱,又不需费心,是份再好不过的产业!”
姚太太被姚员外教训惯了,也不在意,反正在她眼里这也都是些男子汉要料理的事,她不懂也没什么,只是对姚员外道:“你上回就说让我留心外头有谁家卖宅子,我也托牙行打听了,只是这可不是一日两日能有结果的。”
姚员外无奈道:“我就说不要你那忒多麻烦,又要与如今宅子住得近,又不要老宅子,周围的邻舍也好多讲究!每日卖房的有多少,牙行经济自然难得寻摸到!”
这一回说到姚太太该管的事儿了,她不由道:“房子又不是只住一日两日的,若是买了新宅子那就是长长久久的事了。咱们这儿的老邻舍都是极熟的,搬得远了岂不是全丢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