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茹飞快地计算,心中立刻知道这样一份聘礼足够丰厚,就是她不是招赘,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这样只怕没有三百两银子以上,是绝对置办不下来的,而这也就是郑卓能做到的极限了。
郑卓在姚家帮忙做事,他的有多少钱几乎是明摆着的,要知道宝茹每回还要帮着姚员外算账,可以说郑卓几个每回拿到分润的钱财都是宝茹在划账——宝茹心里再怎么算都只能得到郑卓只怕已经没有半分余钱。
宝茹咬了咬嘴唇,把郑卓悄悄扯到一旁道:“做什么要撑这个场面?少去一半也很了不得了,现在这份体面我和家里又不在乎,外头也不见得会高看——知道内情的当你傻,不知道内情的当是我爹在背后支撑。”
郑卓却不像平常一样沉默了,格外认真郑卓地与宝茹道:“不是为了别人,就是觉得应该这样,你应该有这样的聘礼,你见到这些难道不比见到简薄些的觉得高兴?”
宝茹凭着本心,自然道:“当然是这样的更加高兴,但是——”
宝茹的话被郑卓打断,他看着她斩钉截铁道:“那就足够了,本就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