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卓难得在生意之外说这样多的话,他语气诚恳,说这个话不是为了讨好宝茹,而是他心底就是这么想的。
“家里的事儿也是一样也少不得的,若真是一样没想到、不周全,只怕麻烦还比外头做生意的多些。况且你也说,是琐琐碎碎、千头万绪,实在说来,比外头还磨人。再有,家里的事儿全都关于自家家人,一样样,还真不好说与生意哪一个更重要——终归我是觉得家人重要一些。”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宝茹的,意有所指,他就要与宝茹成亲了,那时候就是一家人么。这样的话在宝茹耳朵里就是明晃晃的表白了——既说了他觉得将来妻子功劳最大,又说了在他眼里外物什么的,没有什么比得上宝茹。
这样的好听话,偏偏宝茹明白他不是油嘴滑舌,他是完完全全出于本心,没有一句假话,格外真挚。面对这样的真心,饶是宝茹也立刻红了脸,讷讷不能语。
但是也就是一下,宝茹欲盖弥彰道:“嗯,你这样说啊——那么你是格外喜欢那些贤惠女子的咯?在家勤勤恳恳照顾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