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茹就十分大胆地看她们的招牌,其中一家最大最好的,上头写着‘扬妓金三姑’,后头又有夸奖色艺双全之类的句子,宝茹猜测着金三姑就是这家的招牌姑娘。旁边菡萏却小声与宝茹道:“姐儿,这并不是扬州的姐儿,听里头她唱的这曲小调是扬州周边一土音。只因此乡多得是唱戏为生,故而这强调传到江南,及于惠州、潮州,再到这泉州,都以为这就是扬州口音。”
菡萏有一个厉害处,她最能学各地口音,那些土话她是一学就会,宝茹想着弄不好生在现代她就是个外语天才,但是如今只好埋没了。宝茹对菡萏的话自然相信,更何况她是那样言之凿凿。
在宝茹感叹这时候扬州影响力之大,郑卓后悔怎么没雇个轿子——即使只隔了一条街。就在这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约好的酒楼。入包厢内,就有人爽朗笑道:“贵客总算来了。”
宝茹还不及看是哪个说话,就有另一个年长些的声音道:“忒失礼了!这还有弟妹,哪有你这样大剌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