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媺指着书,一本本与她道。
“再有就是一直上着的《九章算术》了,学了好几年了,这学年讲的章节就不用我来提点了吧?定是多多地择了才讲的来考评,以前的也会考校,但是不多了。这要问宝茹了,她的《九章》向来是一个不错的。”
周媺与玉楼说话时,宝茹就翻了翻玉楼的书本。啧啧感叹,看来古今不读书的少年少女也差不多么,书本都是一样新啊。一套《唐诗》多厚啊,这学年讲的一百首应该有特定的标记不是,不然可得弄混了,可是玉楼的居然一个标记都没得,不说挑出这学年学的,只说挑出学过的就是老大难了吧。
《唐诗》是这样,不用翻看宝茹也晓得她其他书本也是这样。
“咱们一样一样的来,《唐诗》最是容易,你先订一个小簿子,把这学年的一百首抄上去是来不及的,我与你挑二十首便行了,这二十首要熟读能背,这二十首又还能拣出七八首来,这就非得深解其意不可了,你只管照着我的笔记来看。”
宝茹以前是学文科的,这些和她以前划重点也没什么不同的。后头几门功课也是一般,很快就与玉楼讲清楚了。
玉楼觉得宝茹应该是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