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比男子地位尊贵,但她们打点着男人一家的内务,真把人得罪了,哪怕她们地位再低,也从她们手里讨不着什么好。
易修珍是个讲究实际之人,就如他从不觉得做生意有什么降低身份的,现在稍稍对这个小妇人示点好,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
且她还帮他保了个大媒。
“哪有什么肯不肯的,”易修珍都主动开了口,萧玉珠自然不可能拒绝一个王爷,维持着温婉的微笑不变道,“王爷肯赏脸在寒舍用顿便饭,自然是我们家的福份,福气。”
狄禹祥低头蹙眉看着棋盘,似是对他们的对话没有听到一样。
他这时是不能帮珍兄开口说话的,对他这个夫郎,她连释怀他无心的过错都花了好几天,而珍兄这个跟皇上说了萧家之事,在她兄长身上添事的人,想让她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大兄说她其实小心眼得很,其实没说错。
因又要留易修珍的饭,萧玉珠没坐一会,就带着长南出去了,说是要去厨房吩咐厨子多做几个菜。
长南是个不听话的,亲爹的头发都敢扯,亲爹的脸都敢啃,但他对他这个总是与他柔声细语说话的母亲从来都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