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面露不服,萧玉珠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对他时常出来的不正经真真是有些无可奈何了。
她缓了缓,接道,“那夫人在淮安的时候,老太太令我陪她……”
狄禹祥听到这,脸色一冷,面露不屑,鼻子哼了哼,想来是那老太太见那族老夫人失势看不起,又令了她这不得宠的长孙女去陪人,还成了她自个儿的面子。
“大郎……”见他连筷子都搁下,只为冷哼一声,萧玉珠摇了头。
“你接着说,饭我等会再用。”狄禹祥也没打算边吃边听了,又去她手中拿了她的筷,“你也是,说完我们一起用。”
萧玉珠看了看桌上,怕菜冷了不好用,她也没再耽搁时间,就道,“那位夫人与我还是说得上几句知心话的,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儿子虽没有了,但还有两个极为厉害的女儿……”
“你是说,她的女儿比你厉害?”
“嗯,厉害,”萧玉珠毫不犹豫点头,“只用了一年,两个出嫁女,让族长出面接了她们母亲回去,夺家产辱家母的庶子五马分尸,别的庶子自此再也不敢提承家产之事,你说厉不厉害?”
“这事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