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要跟着走。
薄金也没敢再出去鬼混,去过公司好几次,想让薄景沅留下,甚至提出可以让薄景沅和初意结婚的条件,都被拒绝。
用薄景沅的话说就是,我想娶的人还用你来同意?
初意去的那天,薄金正好也去了,看得出来这位父亲只是担心自己以后得经济来源,对薄景沅这个儿子并没有什么兴趣。
这让初意很反感。
她父亲虽然走的早,但记忆中,父母甚是恩爱,父亲对她也呵护有加,她也曾当过几年小公主。
当时在公司工作的薄景沅,就是现在的薄总样儿。双眸如淙淙清泉,清冽无畏。
初意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翻手机。智能手机用惯了,她还真有点捡不回来板砖机。
初意看的是李牧白发来的信息,后者简单介绍了付潋恣的案子,他怀疑案子有隐情,还一直压着没上报。网络上开始责备付家后,付家不能继续赖着薄景沅,也去警局闹过几次,要求把闫冰绳之以法。
事实上,那天见了薄景铉后,初意一直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