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么,这样叫她还怎么坚持悔婚。
任逆尚也没在意她说什么,见她替自己擦嘴,笑容绽放得更灿烂,欺身就抱住了她,在她耳畔轻声道:“朝阳,你对我真好。”
她嘴角不自觉扬起,却突然顿住——
丫的,他还没擦手!
从那以后,她每天听他的消息成了习惯。直到有一天,传来岐皇派任玉镇守边疆的消息。
“边疆动乱,过去很危险的。”朝阳拽住岐皇的龙袍,不依不饶:“那么多将士,干嘛光派任家?”
岐皇拧眉:“后宫不得干政。”
“你将任逆尚许我为夫,就算家事。”
“你当初不是死活不嫁么?”
“……反正我不愿意。”
岐皇恼了,再次以一句“君无戏言”打发了朝阳。
朝阳垂头丧气地回到公主殿,就看见任逆尚站在那里,见她来了,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了。
她知他是来向她辞行的,嗓子不觉有些干。
“若我出事,朝阳不必守我,另嫁了吧。”他深深地看着她道。
这话她期盼了整整十年,可现在从他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