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阻止,没有人知道。
靳竹心安理得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里,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怀里的女人傻憨憨的笑着,安静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上一世靳竹最爱就是她醉酒的样子,也最恨她醉酒的样子,因为她总是没有了醉后的记忆,不记得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同样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情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低头抚摸她的脸颊,放任自己的黑暗情绪蔓延渗透
“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喃喃自语,问出这个早已积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她昏昏沉沉,两颊酡红,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压住她,抵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沙哑着声再次问道:“为什么不喜欢我?”
床褥下陷,犹如被蜘蛛桎梏的猎物,她动弹不得,迷眼半合,红唇微启,似呢哝、似抱怨:“没有为什么。”
干净利落,直截了当。
然而一字一句,仿佛千刀万剐般割在他身上,一股极致的痛苦与心碎让让他忍不住咬破了唇角,淡淡的铁锈腥味蔓延口腔。
“那你喜欢谁?”嘶哑着声红着眼盯着她的眼睛。
如千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