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佳拿酒杯的手顿住,她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用管。”
乐言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懂的。你不用为了我而和时叔叔分手,我是不是爸爸的女儿,我自己最清楚,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流丸自向瓯臾止,但笑蚍蜉撼树狂’我心无畏何惧流言。”
沈玉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原因,她眼前的孩子长大成人与她一般高。她们不再是母女关系而是朋友,可以谈知心话的朋友。
沈玉佳笑了下把乐言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亲了下,说:“就我们俩人蛮好的。”
乐言说:“妈妈我喜欢时叔叔。”
久未等到沈玉佳的回复,乐言抬头见母亲安详地睡着了。母亲是爱时叔叔的只不过对他的爱,在她面前是那样的无足轻重。乐言豁然开朗也不那么纠结母亲与时海之间有没有结果。自己过的幸福才是对妈妈最大的安慰,至于时海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时海会用他的行动打动母亲的。
她现在只是个小孩子,大人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
这是乐言重生回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地起床陪母亲一起做早餐,顺便把该背的课文都背了一遍。两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