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装的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玉肌膏。她在很久之前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背熟了一本失传许久的古方集,醒来之后便钻研着要如法炮制。比如现在准备卖给何彩芍的这瓶,将药材研细细筛出来,混着猪油脂,提炼出去年秋末摘下来的花瓣汁,文火炖煨,精细捣鼓一番,阴凉处封存些许时日,然后拿出来卖给何彩芍。
何彩芍打开白瓷瓶,贴着鼻子嗅了嗅,赞一番,“好香,有个淡淡的花香味,比你上回给我的还好闻。”
“这瓶和上瓶功效不同,比上瓶更费事呢,我日夜盯着熬制,就怕有些闪失。”柳银豆故意夸张些,不经意间暗示自己做这个很辛苦,又不经意地夸何彩芍,“姨,你最近气色真好,看上去像二十几岁的。”
何彩芍一点都没谦虚,甚至还有些骄傲,“那可不?上次你给我的那瓶玉肌膏我天天抹,你不是又开了药方叫我配合“内服外用”好好调养嘛,这下倒好,人现在都说我年轻,不知道的,还打问我家周成,说我是不是他姐,笑死个人哩!”
何彩芍高兴,这回比上回更大方,直接翻出两锭银子,装进柳银豆的布兜里。柳银豆悄悄掂一下份量,足有二十两。她也不推说什么客气话,虽然玉肌膏的成本低,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