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银豆开好药方,递给谭太太,说,“药材也不难找,你配齐之后熬成汤想办法灌下去,让他先把那口气拖住。他已经昏死了,我目前只能保证他活着,却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谭太太大喜过望,忙吩咐下头去办。之后丫鬟们端着一盆盆的冰块扑在谭宝至身上,给他降温。
谭太太周氏拿着药方一遍又一遍的看,对柳银豆的妥协表现出十二分的激动。柳银豆漠然的注视着这一切,暗自冷笑。谭太太不知道的是,那药方子上有她撒上去的无色无味的粉末,过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散掉,可是在这之前,谭太太已经粘在手上吸在鼻腔了去不了了。
周氏,我要你活着,慢慢的饱受煎熬疼痛的活着,生不如死,我要你谭家荡尽万贯家财,我要你男人谭永年晚景凄凉尝尽苦果,我要你们活着偿还所犯的罪恶。
柳银豆的眼神依旧平静,心里填满恨意。她对女人或许心软过,同情过,甚至忍让过,只是周氏,成了她这辈子第一个例外。
谭宝至不抽搐了,静静地躺在床榻上昏过去,如柳银豆所言,呼吸均匀。
果真立竿见影。谭太太将人都打发出去,对着柳银豆千恩万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