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豆没吭声,她有心事。觉得自己好像对男人的容忍较之前大了很多。以往但凡有男人靠的这样近,她肯定浑身都不舒服,好像每个骨头都错位了一样。但是今天,她的骨头没错位,当然也没什么好感,就是这种忍耐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她一口一口吹着热气喝汤,狗蛋看着着急,白面饼子拿起来亲自掰碎了往银豆碗里放。“泡着吃,不然吃不饱。”
这下银豆忍不住了。杨狗蛋直接凑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啊喂!
她扶着额头,大半碗羊肉泡馍一口没动。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和杨狗蛋距离太近,说到底还是对过继这件事情的无奈和让步。难道一个家,必须要有个男人,才能叫家么?!
赵氏见银豆脸色差,问,“银豆哎,你这是咋了?又头晕哇?”
银豆看看杨狗蛋,说,“没有。十二叔身上汗味太重,熏得我受不了。”
十二叔当场尴尬,馍馍塞在嘴里都没咽下去,瞪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解释,“没有啊,怎么可能?这么冷的天,我今天来之前特意浑身上下都洗干净了,换的也是干净衣裳!”
他吸着鼻子闻自己的衣服,左闻闻右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