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握著她的腰肢,狂烈摆动下身,让她犹如破布娃娃瘫软在他身上。
「嗯……」全身气力像是被抽光了,她心甘情愿任由他处置。
「云儿,我的爱,别再离开我……」
「我不……啊!」她吃痛低叫,因他像是惩罚她般地咬了一下她硬实敏感的rǔ_jiān。
「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让你再离开我,云儿,云儿,云儿!」
每个重力菗餸都伴随著亲密的昵称,郁霓裳委屈得晶泪盈眶,心碎地低叫:「别……」
别在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时,口里叫著别的女人的名字,她受不了!她好难过、好痛苦……
方震远沉浸在x爱快感里,逐渐加快的菗揷把她顶得不停震颤,酥麻伴随著狂飙的高潮,带领她直达顶峰!
两人身上都布满汗水,水乳茭融,分不清彼此。
「不要再逃离我,云儿……」他紧紧搂住她,低哑话声中的深刻愁情连郁霓裳也动容了。
就这么一次吧!她愿意做云裳的替身。
「好,我不离开你。」她闭上眼,淌落一滴眼泪。
他的回应是更热情地爱她,更卖力地与她合而为一。
她不断喘气,结合处的摩擦电流震得她快受不了了。「爱我,远……」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就算他的心里没有她伫足的角落……
在最後一次刺入後,她流出隐忍的晶莹泪珠,让他在她体nèi_shè入热流……
激情过後,他让她靠著他的胸膛,霸道的手摆在她腰上不愿松开,满足地逸出一声,醉意伴著体力耗尽的睡意让他沉入梦乡。
郁霓裳全身酸疼,两股间的私密处更是带著火辣的痛楚,但她的脸上没有後悔。
「震远,我真的爱你……」她低低轻喃著潜藏在心的情衷,美丽的双眸充满情意与遗憾。
「我不是云裳,若你的爱里,有一点点我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那只不过是我的奢求罢了,根本就是我异想天开……」郁霓裳忧郁的
眸子映著方震远熟睡满足的英俊脸庞,无限悲凄地诉说著心里的渴望,却得不到一丝丝回应。
她躺在他身旁幻想著他对她的宠溺,唇角噙著一抹甜笑。
她缓缓扭动著挣开他的掌握,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却是虚软难行,害她踉跄地倒回床上,差一点就倒进他的怀里。
害怕惊醒他,她蹑手蹑脚地移动著,视线正巧落在床上殷红的血点斑斑。
她的双颊嫣红似火,小嘴微启,「那是……」
方才的激情重回脑海,她又羞又怯,恋恋不舍地睇视床上精力用尽的方震远,起身穿戴好衣物,强忍著下体的不适走出房间。
走到大门口,张管家为她开门。
「谢谢你,张伯伯。」郁霓裳刻意让自己走得平稳,以防老管家起疑。
「少爷还有没有在酗酒啊?」张管家忧心仲仲地问。
「没有,我跟他聊过一会儿,他现在睡著了。」
「奸,好,只要不喝酒就好了,霓裳小姐,你用什么方法?很厉害哦!」
「没有啦!」郁霓裳满脸通红。
「霓裳小姐,有空常过来玩啊!」
「张伯伯,再见。」
方震远伸手一搂,却扑了个空,突然惊醒。
「那……只是一个春梦?」竟然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强烈震撼,仿佛是真的。
梦里,郁云裳杏眼微蒙、朱唇微翘,媚入骨髓的声音回绕在他耳畔,流连不去。
梦里,他抚摸过她雪白滑嫩的肌肤,那触感仍残留在他掌心;他采撷她胸前两颗甜美的草莓,以唇膜拜她美丽的双峰,痴视她为欲疯狂的妩媚模样,竟觉欲罢不能。
梦里,他沉溺在她炽热的桃花源里,乐不思蜀……
方震远在冥想的同时,也难耐体内燥热的感觉,鼠蹊处又升起灼热火苗。他低咒一声:「该死!」
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快速进入浴室冲个冷水澡,以熄灭体内的热气。
当他披著浴巾重新从浴室走出来时,一眼就瞥见洁白床单上突兀的暗红血迹。
「这……」他明白那是处子的象徽,只是……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难道,他梦里的一切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实?
但云裳的处子身子已经给他了,这床上的血迹会是谁的?
方震远的瞳仁变得灰暗难测,唤来张管家。「今天下午有人来过吗?」
「有一个人……」
方震远迫不及待截断张管家的话,「是谁」
「少爷,你明知道云裳小姐已经过世了……来的人是霓裳小姐。」
「是她?」方震远脸色莫测高深,沉著声间:「她来多久?」
「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我老了,没有记得很清楚。」
「我知道了,张管家,你下去忙吧!」
「好。少爷有事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