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了人,逼着人喝了药,且让这人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以后的女人,却开始有些困意了,不再理睬他如何心态,束游干脆的抓了人和自己一道躺下,合着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可怜谭叹,本就身子不舒服,偏还被系了双手在身后,更被人揽着,一夜难受——却竟也发了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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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是女帝那几日的夜宴以后又一次的宴会——说是给新宠丽君庆祝生日,可是,一干大臣来的没多少——当然了,这种事情本来也就不该请大臣——却招了几位王君:二王君、三王君、四王君、六王君、八王君——没在边关的王爷内眷都给请了来
只不过,这宴来的男人再多,地位再高——那死了丈夫的八王君一出现,旁的男人们还有何种光彩可言?
而最可叹的,却是那来了宴里的这男人,竟是张素颜!穿件什么样花色都无的白袍,仅只是在边上滚了道艳红色的边以示喜庆——然而就是那张素颜,那道滚边,便再也没人挪得开眼!
传闻这位八王君,虽是在新婚隔夜便死了女人,但却也算是有福之人,仅只是新婚那一夜便得了继承人,坐稳了王君之位。不过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相对的,鳏夫门前,那事儿也少不得——可,明明有着一副最能fēng_liú的模样,这位王君却是个极奇的男子,自新婚当夜过后,便再未将任何颜色的服饰穿到身上,除了白便依旧是白,并再未修饰过那张本就是异样夺目的面孔,素颜——恍若是要将自个儿的一生及所有的美丽与颜色,都陪那新婚之夜逝去的女子一同死去一般,守着!只专心的教养着那现今四岁多的小王爷!
女帝南典伊的视线,从贞离进到席间的刹那便再也没办法挪开——她总是在羡慕着自己这位已经死去的妹妹——能在死前与这般绝色一夜fēng_liú,那也是一桩美事儿,不是?
而席间,端正的坐在那里,并不随意动桌面上的食物,贞离垂下了他那张总惹人留恋的面孔,以长发掩去过多的垂涎于欣羡
他并不动食物——不过是因为心头的谨慎——虽是皇宫,可也一样得防着或有歹心的,不是?或者他得说,正是因为这是宫里,才亦发的需要多长颗心眼儿——头顶上方那上首位置递过来的视线,几乎是要洞穿人一般的灼热,他如何能不防着?
可,坐在皇帝身边的那位新宠,却忽然端着酒杯自那位陛下怀里跑了出来,一溜烟儿的道了他面前——
贞离不得已抬起头
“世间传言,八王君贞离乃我南承第一的美人,泽玺从前还曾不服气,非忸着陛下说让看看这天下第一的美丽是何等的模样,而今一见,泽玺惭愧,王君风范非我辈所能及,泽玺敬您!”
一袭翠绿色袍子,一双灵气的眸,贞离望着自己眼前见着的这少年,感觉得到一阵阵的不平之气——
可他不平什么?
贞离心头略叹息——真个有这般模样,你便会知道,所能得到的,并不一定是好的——何许羡慕?何须不平?
“贞离惭愧,丽君少年风采,汇了天地之灵气,贞离鳏夫之身,如何能比?”
姿态如常的站起身,一番客套,接了少年手中递来的青白玉杯,一口饮尽
“呵呵,八王君客气了,”
见他饮下,泽玺笑了起来,一双本就是晶莹而明丽的眸,亦发的灿烂起,年轻而张扬的面庞得意洋洋一般回了头,冲着那在上位的女子
贞离心头一跳!
腹内升起一股极不寻常的燥热,心下一沉——
他千算万算,竟算不到这新受宠的丽君竟会为了讨好那人而——
忍耐着坐回位置,一双缩回衣袖的手握成拳,轻轻的颤抖
席间热闹,说是陛下因为丽君喜欢而特地寻了民间艺人来表演,演的又都是些情爱的戏剧,一干的男眷们在一开始的状况外时间过后便都沉浸了起来,仅只他全无心思,可却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望着那上首位置的女子
贞离望见一双几乎是泛着绿光了的眼睛,望着他的模样像是此刻的自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的赤在她面前
——心头不禁作呕,‘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
席间一片混乱,贞离看到那泛着光的眼睛露出笑意,而自个儿身子却被人拉扯起,耳朵边上模模糊糊听到些什么
——‘啊,八王君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传御医?’——之类的话语,他想挣扎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抵过那拉扯了他的人
再一会儿,他便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静悄悄的,却忒的明亮,自己前一刻像是抓兔子一般的腹部亦仿佛是离了那人而略的好了些——可不一会儿,那人就从门外头走了进来
“陛下!”
身体僵硬的爬下床,贞离一把跪了下去
可那人却拉了他,急色鬼一般亲了过来,闪躲不及,不多时便被拉了扯了,吻到——而这吻,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贞离‘哇’的一声便狂吐了出来
心口那种极致的恶心,因为这人的碰触仿若要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一般,一口一口不停,吐到胃中无物了,不停不停干呕着,吐出寡水,亦无法停歇
南承帝面色铁青,望着在自己面前因为她的碰触而几乎吐到死的男人,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