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感情让人痴颠,她本以为和尚会稍微好些的,却不知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摇摇头,不无嘲讽道:“我猜,我可能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吧!”
然空木却全未上心,她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便将话题转了过去:“你可曾打听出来什么了么?”
“也没什么……”宣成魅亦收了那调笑的姿态,她看向那开得正盛的荷花,一本正经道,“府里的人说,那位静夫人是在这儿失踪的,而且……”她耸耸肩,“这湖里一直都没有荷花!”
“失踪?”空木有些不解。
前日在这里遇着那素衣女子时,她说的是静夫人死了,他们便理所应当地这样信了。然今日,她问的这个丫鬟说的却是,静夫人确实出了事,只是许多日过去,仍无人知她生死,只知她在这白玉桥上失踪,而湖里恰恰好寻着了她的衣物。
失踪和死,向来是两个概念。
宣成魅微默一瞬,将那丫鬟与她说的话悉数与他说了,空木复行至桥上,又去那有着指印的地方看了看,忽而浅浅笑开,淡道:“我觉得,我应该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他这样自信已不是一回两回了,就是来薛府之后,他亦犯过几回大错,奈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