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势熟悉得让安嘉宜觉着反感,便偏头让了过去,坐直身子,叹气道:“是啊,以后就没什么是冤枉的了。我是不是应该回行里自首啊。”
周予浵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便皱了眉笑问道:“嘉宜,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你要是总依照别人的眼光调整你自己的行为的话,渐渐的你就会发现你自已越缩越小,只剩这么一点。”周予浵拿指头最终比划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安嘉宜”。
安嘉宜瞟了一眼他指上的那一丁点,没吭气。
周予浵继续蛊惑道:“嘉宜,别人看你的眼光并不在于你真得有多好,或是有多坏,只在于你和他们之间的相对高度,你只要站得足够高,别人自然无法俯视你。”
安嘉宜斜眼的看了周予浵一眼,他这是暗示自己应该攀住他这根高枝别撒手吗?
果然周予浵安慰她道:“等我们结婚了,你们行里的闲话就无影无踪了。”
安嘉宜笑了笑,一个“等”字有多少奥妙,再说结婚了又怎么样?难道是为了再离吗?
安嘉宜不温不火的说道:“可是我真是想回家了,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周予浵偏头深看了眼安嘉宜,沉默了会儿,仍是将车改了道。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他并没想将安嘉宜逼到那个份上。象安嘉宜这样的年轻的女孩子仍会绕在爱或被爱的困惑中出不来,而他已过了随着女孩子这种困惑而患得患失,还乐在其中的年纪了。他直截了当的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