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他,只见他轻轻伸手到她腰后,取了那根丝带,一边拉了前面她腰腹这里的其余一半,绕到她左肩这里,轻轻打了一个结。
他指腹上温热的力道轻轻蹭在她□的皮肤上,他认真地帮她扎绳子,因此与她凑得极近,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耳垂悄悄地泛红。
扎好了他松开手,她不用看镜子就知道,他这个扎法一定是恰到好处,弄堂里刚刚来往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挑了挑眉,也是十分满意的样子,似乎是在向她宣称自己的审美是多么到位。
她含羞带怒地白他一眼,嘴里小声说了一句,“美不死你。”
却见陈渊衫刚刚从她肩上离开的手这时轻轻放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将她带进怀里。
她撞上他的胸膛,惊促之下抬头,望进他如墨般的眸子里只有自己微微羞涩的脸庞,还未再深究下去,便是他已经吻上她唇的柔软触感。
吴氏后门所处的这条小弄堂,来往的人不多,青石板的屋檐上微微滴下晨珠,渐渐有炊烟袅袅升起,清晨这座小镇已经从夜晚中复苏过来。
而严沁萱知道的只有,眼前这人浓郁的气息缠绕在自己的唇舌之间,深深浅浅地吻着,他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怀里。
她从未有过一次深吻让她如此心动颤栗,耳朵已经鸣得嗡嗡作响、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陈渊衫这时轻轻放开她,俊挺的鼻子凑过去刮她小巧的鼻子,嘴角含笑,“你说美得死我么?嗯?”
他那声嗯实在是拖得暧昧婉转,她被他看得更加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响才憋出来一句,“不要卖弄色相。”
他终于笑出声来,逗得她更紧,“我这不是靠卖弄色相才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么。”
她干脆不看他直接埋进他怀里,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心里已经甜得皱成一团了。
她不愿意和陆添历复合的真正原因除去他们两个真的已经无法再在一起之外,确实是被陆添历说中了,她是对陈渊衫动了心。
明知也许和他在一起,会面对比自己原来的世界复杂、危险上千百倍的境地;明知陆添历已经用三年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世间变幻无常,陆添历这样的人都会残忍地变心、更别提陈渊衫这样的人身上会有多少变故。
可是却为了这一人,千里迢迢来g镇接她而归、伴她护她,终是定下心来站在他身边,无论前途多少艰难不测,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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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助只觉得现在跟着老板陈渊衫干活,绝对需要一点心里镇静剂。
以前的陈渊衫,十年如一日,任何的情绪、变动都不会出现在以他为冠名的任何事情上,然而自他上次美国回来命令戈衫员工没日没夜地赶工之后,这次从g镇回来,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惊天大转弯,让他们别的案子全部暂时放一边、专心做完手头的严氏分公司的案子,天天准时放下班。
而严沁萱对这个男人的不满绝对不亚于以安志尚为代表的戈衫员工。
严氏在东京的分公司最近在戈衫的推波助澜下,业绩直线飘红,手头的合作案子也已经快做到尾声,按理是不需要再进行两方最高负责人的合作共事了。
可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美其名曰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要严谨面对每一个细节,还是让她天天来他办公室‘办公’。她只觉得他这是在借着认真工作的因头努力探索她的每一个‘细节’。
“陈渊衫同学。”她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推着他硬要把她抱在腿上的两只大手,“你有没有听说过,公司高层不得恋爱,恋情无结果?”
他轻轻松松就掰过她两只嚣张的小手,将她抱着放在腿上,亲了她一口,十分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你不也说是合作对象了么,又不是同一个公司的高层。”
她知道对付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不能有任何语句漏洞,想了几想才点着他的胸膛这里,恶狠狠地说,“陈渊衫,你堂堂一个企业的大老板,天天在办公室里不务正业、沉迷女色,你怎么好意思啊你。”
“如果你要说和合作对象交流感情以促进合作更加顺畅愉快是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话,你应该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三观了。”陈同学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你怎么和尹碧玠那个女人那么像啊,都能把颠倒黑白变成党和人民忠实纯良的言语,我真是败给你们了。”严沁萱翻了个白眼。
“女色,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亲友团?”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
她想到这个,看着他摇了摇头,“唉,我来日本这才刚刚第五个月,碧玠要是知道这四个月里我完成了踹飞负心男、钓到金龟婿这两项伟大的任务,她一定会觉得我是去青楼学了什么妖术……”她顿了顿,一副非常同情他的语气,“她肯定会觉得要不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在四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