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和他纠缠过来,她身上的露肩小礼服早就已经松松垮垮,此时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一上一下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两团隐隐约约的雪白起起伏伏,看得他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刚刚还不知死活地笑得得意,此时抹前突然一湿,那点被他低头含住,她脸一红,从枕头下抽了手出来推推他在她胸|前作恶的脑袋,却见他变本加厉右手紧接着鞠了她没被咬到的那边,慢慢揉|捏了起来。
“来,让我在牡丹花下死一死。”陈渊衫一边揉着含着,嘴中含含糊糊地调笑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某人。
身体里那一点慢慢被唤醒,她身子越来越软,在他手口并用的攻势下瘫软成一滩水,早前嚣张别扭的气势迅速溃败,听得耳边他含着那的声音喳喳绵绵,双手放在他头上推也不是紧也不是。
陈渊衫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目有些猩红,俊脸上渗着薄汗,另一只空了的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会找到她身侧的拉链。
她当真是佩服他这种时候脑子还能这么精确,只听空气中拉链“斯”的一声,他扬手把她的小礼服一拽往床下一扔,她此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胸。
她此时两颦通红,白白的小身子光|溜溜地在他身下,他松了领带把白色的衬衫兜头往床下一丢,粗|喘着朝她已经被他含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咬下去,原先在她胸|前那只手此时一路往她大腿根部而去。
她感受到他平时搂着她肩膀的大手此刻在她最私|密处流连,灵活的手指找到那处往里轻轻一探引得她身子整个都弓了起来。她在他强势的吻下已经模糊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受到身体里他浅浅深深的戳弄。
下面揉|捏的声音夹着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响,他嘴里这时用力拖着她的唇狠狠一吸,下面那手指极其配合得朝里一捅,她受了许久终于闭着眼睛轻轻拖长声音低喘了一声,抖着身子xie了他一手。
她这时才醒悟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迅速涨红着脸轻轻翻了个身拿枕头捂住脸留给他一个背面,他撤出了手指重新贴了上去压在她身上,光|裸精壮的身子紧紧靠着她的后背出语慢慢调戏她,“怎么,自己吃饱了就不让人舒服了?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小东西么。”
严沁萱听他暧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诱惑得不得了。他火|热的那处隔着西裤顶在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地磨、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她此时埋在枕头里脸红得已经快爆炸了,面对这样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僵持了一会,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低笑着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严沁萱翻了个身,看床边卫生间里那人半|裸着身子正在洗手,侧脸上还是带着些许未退散的情|欲,她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朝他那里走过去。
陈渊衫正低头在洗手,腰腹这里突然被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臂圈住,她从他胳膊肘那里塞了个脑袋进来,红着脸有些过意不去地盯着他的眼睛,“要不要我帮帮你。”
交往到现在今天是差点真刀真枪地上阵,她本来都想给他了,可是到最后关头他自己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下痛着,她光着身子这样抱着他讨饶,他情动之下心要是一狠今天是真的能把她完完整整吃进肚子里。
“你要用什么帮忙?”他斜睨她一眼,关了水龙头将环着他笑得狡黠的小小人推进淋浴室里,“别笑了快洗,下次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严沁萱洗完了穿着他递过来的浴衣刷好牙换他进去洗,陈渊衫从淋浴室出来刚围好浴巾,见她复又拿着吹风机走进来,踩在一边的小椅子上帮他吹头发。
两个人不言不语,一个刷牙一个在帮着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声响中,只觉得一室静好得让人心醉。
在浴室又闹了一会他把她抱回床上,将她塞进被子里裹好,自己再隔着被子抱住她。
借着未拉上窗帘的窗子外浅浅照进来的月光她面对面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帅。
“不闹别扭了?”他淡淡地笑着看怀里的人,她一听立马很不给面子地朝着活活做了柳下惠的男人翻白眼,不依不挠地说,“美国的洋妞泡的开心吗?”
这七天他回美国坐镇,和闫江等一干手下每日处理枪击案的一些进展和迹象等诸多事情,只给她打过一通简短的电话。
他低头看她亮亮的眸子,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我的沁萱是所有女人的学习榜样。”
他知道他不在东京的时候,合作的案子还有金俊住院康复等一系列事情基本都压在她一个人的肩头上、可她和他打电话时却没有一丝抱怨。
“哼,别以为说点好话我就算了。”这时在他怀里温暖地躺着,她只觉得睡意一下子汹涌而来,“信不信我让你做寡夫……”
陈渊衫听着耳边嘟嘟囔囔的声音,见她渐渐闭上眼睛呼吸均匀起来,很快就睡熟了。
安静的夜里,他终于从诸多事情里脱开身,能够好好拥着怀里的人,看她每一个表情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