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薄布丢在一边,陈渊衫低头便咬上了眼前的两团雪白,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已经硬的贴着她的小腹烙铁一般滚烫,可他好像还是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吻着揉着。
她被他这慢性的折磨已经耗得颤得停不了,他这时却收了手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卧室里那面落地镜前。
她被他托在怀里抱着正面对着镜子,根本不敢看自己镜前的样子,只感觉到他看了一会突然直接伸手从薄裙下面拉开那薄薄的内裤,从背后重重地站着由下而上顶了进去。
“关灯……”她被他一上一下地顶|弄,腿已经软的站也站不住,听得身后他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隐忍。
“宝宝,看看你自己……”他喘着气停下来,轻轻用手指抚她的嘴唇和牙齿让她放松,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你紧的让我想直接把你给弄死……”
严沁萱听到他这句话下意识想白眼瞪他,可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极其震撼的场景,那感同身受的镜中情景让她羞得一下子闭上眼,转过头便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这一转身下面含着他的地方也是一扭,他肩上又是一疼,终于再没耐心一把将她抵在镜子上,由身后畅快地重重进出。
身下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连完整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上只围着条毫无作用的薄裙,他眼睛越来越红,知道她今天并不是在安全期,可是也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连着动了好几十下,终于一顿、趴在她身上慢慢缓着气。
严沁萱被他紧紧贴在镜子前,两个人身上的汗混在一起粘腻得不得了,她听得身后那人在她耳边一句句低声的调戏和流氓话,心里咬牙切齿着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自己送上门。
陈渊衫那晚上酣畅淋漓了不止一次,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放过她,严沁萱眼泪和汗混在一起,连他帮她洗澡的时候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抱着她帮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直到她无意识地推了推他才退开一点。
他精神格外地好、躺下来之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忽然听到手机震动,他连忙翻了个身拿了手机就快步走出去怕吵醒她。
“陈少,不好意思打扰了。”老部下闫江稳重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所有环节都已经再三审核过了,没有问题。”
陈渊衫想了想,沉声道,“这边也毫不知情?”
“我能保证,绝对不知情,下面的人也都封了口,一线配合,绝对不会出一点纰漏。”
“好。”他扬了扬唇,扶着栏杆看着城中忽明忽暗的江边灯光,“那边也都准备好了?他被逼急了肯定得反咬一口。”
“全部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漏出去。”闫江顿了顿,声音中也是有一点感慨,“这一手实在是太妙,忍了这些年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
“希望一切顺利。”陈渊衫淡淡接了口,握紧了手,“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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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第二天在公司一天都在昏昏欲睡,下了班走出公司突然发现今天车里竟然是昨晚的饿狼亲自驾驶。
陈渊衫含笑看她走过来坐进车里,俯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神清气爽地亲她一下,“陈夫人辛苦了。”
她看他那副满面春风的样子,不免想到昨晚的事情,薄羞带怒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他笑意更浓,将她揽过来低声道,“夫人工作这样辛苦、为夫自然要好好努力,将夫人养的气色红润、精神有佳。”
她低声骂了他一句臭男人,忽然有些疑惑地问他,“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
他一手转了方向盘一手捏了她的手,有些无奈地道,“瑾末没和你说他们家那两颗明珠今天百日么?”
严沁萱听他一提才想起来前一阵接到过电话,“最近事情忙太多了都忘了,这下怎么办,连礼物都没有买!”
陈渊衫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稍微晚点过去不要紧,先去儿童用品店买了再过去。”
她想到上次医院殷家长辈那阵仗却有些担心,“晚去的话殷纪宏他长辈们不会生气吗?要紧么?”
“今天就是朋友之间聚聚,就我们两个,锅子和他们家小萝莉有些事情也来不了了。”
买了东西到殷纪宏家里的时候,还没敲门陈渊衫就小心地先将严沁萱拉到身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按了门铃。
果不其然门一开,殷纪宏就唰地一下从里面冲出来一巴掌就要拍向陈渊衫的肩膀,早料到他有这一手的陈渊衫轻松地接了他的掌将他一下推进门里,“当了爸爸的人还是那么欠揍。”
殷纪宏叽里呱啦地捂着手臂在那嚎叫,陈渊衫这时才将背后偷笑的人拉出来搂在怀里,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走进屋去。
瑾末正抱着两颗小明珠在手里哄着,看到他们来了连忙招呼他们来沙发这边坐,严沁萱自从医院粉团子出生之后就没见过他们,这会坐在瑾末身边看着两个含着自己手指闭着眼睛的小宝宝,心都快融化了。
“别看这会可爱,大晚上闹起来连觉也睡不好。”深受其害的新晋奶爸殷纪宏这时走过来坐到瑾末身边朝已经爱心泛滥的严沁萱说道,“你看我这张英俊的脸上被他们折腾出那么大两个黑眼圈,我老婆可心疼了。”
“谁心疼你了?”瑾末给了他一个白眼,“宝宝是烦你才每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