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严感到自己被这女人深深地调戏了,大喊道:“都说多少遍了,别叫我‘师父’,谁是你师父!”
“又喊什么呢?别吓着我儿子!”门外传来赵默成带笑的声音。
“说湘北侯总去烦师父。”茗华起身相迎。
赵默成轻轻握一握茗华的小胖手,这次有孕浮肿的厉害,轻轻放下说道:“这不,也来烦我了。”
扔到棋盘上一张请帖。
“没下完呢。”茗华急忙护棋子。
“来日方长,随你。”赵默成起身收子,反正也赢不了,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韧劲。
“随叫随到。”崔严收着子插着嘴,随后手里的白子就被赵默成扫进了黑棋盒里,这人,又生气了?
茗华翻看着请帖,没注意俩人的小动作,“怎么没请我?”
赵默成随口道:“宴无好宴,你还是在家我放心些。”
崔严答向茗华,“地点不是‘吉古堂’吗?你放心,跟家一样,万事都在咱的掌握。”
“走,走,还不赶紧回去准备。”收完棋子,赵默成下逐客令。
“不是明天吗?再说有什么好备的?刚收棋就这么急着赶师父走?”崔严抗议。
“谁是师父?”“你是谁师父?”来自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