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离三岁比较近!你更老!更幼稚!”
袁立锋更幼稚地想,总有一天,要pk掉福豆豆在福佐心中的地位。
袁立锋昨天就把工作内容带回家了,吃过早饭便拿出文件处理。而福豆豆,当然也要赖在家里。
他原来在周莉莉帮忙进的医院职工幼儿园,那些小孩子大多从小认识,从这一点福豆豆就算外来的;别人家境还大都不错,玩的用的福豆豆都比不上;一群小伙伴放学时在外面买小零食,福豆豆也从不买,他不多的零用钱都存了起来;还有课外的钢琴滑冰之类的兴趣班,福豆豆也去不了。这样一来,别人主动找他被拒的次数多了,就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儿。福豆豆表面不在意,心里真真不喜欢幼儿园那个地方。
昨天陆子腾已经告诉了袁立锋福佐的身体情况,正处在黄疸型肝炎前期,这个病来势凶猛,但及时治疗见效很快,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关键是治疗后的调养,“三分治,七分养”,陆子腾主动表示愿请家里懂药膳的老佣人照顾福佐,被袁立锋婉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陆家的佣人很可靠,但只要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福佐,他就会怕福佐受委屈。
九点时候,袁立锋的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准时报到。袁立锋放下手中的工作把人领进来:“小佐,这是张医生。麻烦跑这一趟了。”
几人打了招呼,福佐给他们倒茶让座。
张豪文作为私立医院的医生,到很多富豪家里处理过见不得光的伤病。但治肝病还是头一次,进门短短的几分钟,看袁立锋和一大一小的互动亲近,张豪文打起j-i,ng神,这次院长吩咐的病人,比之别人,地位又不同了些。
由于福佐不愿卧床,他就坐在客厅打点滴。福佐瘦,血管很明显,张豪文为他顺利地扎上针,调好滴速,留下护士自己先离开。
离开之前袁立锋仔细问了他福佐的情况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当然,福豆豆也在旁仔细听记。
小护士跟张豪文一样,见多了金玉其外的豪门,对于这样坦荡温馨的场景很是新奇,忍不住想,有这样优质的“老公”这样暖心的儿子,这位小先生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福佐的吊瓶有两大瓶和一小瓶,中午十一点,还剩一大瓶,他有点坐不住了,对护士说:“你好,这瓶打完帮我拔针,剩下的下午再打好么?”
袁立锋坐在不远处,专注地看着文件。不过他隔一会就会关注一下福佐,这次有动静他也察觉了。
“怎么了,小佐?需要去卫生间么?”
“不是的……锋哥,我去做饭。”
“别,午饭有人送家里。你一起打完,省得下午又得扎一次。”
不得不提的是,袁立锋和福豆豆都没有打过吊瓶,针头刚扎进福佐左手静脉的那几秒,暗红血液倒流进透明管子,吓坏了一大一小,更加坚定地认为,“果然很疼”“爸爸生病好辛苦”
从小体弱病娇金鱼体质的福佐,无力解释了。
“爸爸,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你顾着你自己就行,吃个饭掉得满桌子都是。”福豆豆其实只掉了几粒米,他是干净的好孩纸,“诶!小心!别碰到你爸爸左手!”
不远处的护士和助理唐斌极力降低存在感。
好不容易这顿饭吃完,福佐的吊瓶也终于要滴完了,护士迅速拔针,迅速撤离,唐斌急急等着袁立锋把福佐安顿到卧室里,汇报工作后也得令撤离。
↑霸道总裁私下里都是大惊小怪的逗比。
袁立锋就在卧室守大小福睡觉,掐着点,半个小时一到,他轻推福佐准备把人叫醒:“小佐,起来吧,午睡别睡太久。”
“唔,好。”福佐有撑着起来的动作,一翻身,又睡倒了。
“哎,”袁立锋也歪下在福佐身旁,“好吧,乖,再少睡一会儿。”
他的存在感太强烈,福佐反而清醒了,问:“锋哥,下午做什么?”
“五点请了师傅来家里做艾灸,下午没什么事,小佐有什么想做的吗?”
“爸爸陪我组装机器人!”←时刻准备着乱入的福豆豆。
“你爸爸手上有伤!”袁立锋在心里重复一万遍“真是现眼真是现眼”可他也知道福佐肯定顺着儿子,便不多说,扶着福佐起来。
“锋哥,我的左手真的不疼,输液没什么感觉的。”
“手背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