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妍有气无力地透过帘子看一眼,心道这是庄二夫人又去庄侯府请安回来了。
庄政航此时已经将简锋支开,策马到了车窗边,犹豫后,小声道:“你这般了,不知回去后会不会又是一场风波。”
简妍懒懒地道:“风波也是你的风波,与我无关。”
“你这婆娘,我若不好,你就当真有脸?”庄政航咬牙切齿道。
“……反正又不光我一人不好。”简妍固执地道。
庄政航苦笑一声,策马又在前头走着,随即不甘心地再次扭转马头,“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过日子么?”
简妍闭着眼睛咬牙不语,半响微微掀了帘子,看向庄政航皱着的眉头,笑道:“我说的话你又不信,你何苦来寻我说事?”
“我何时不信你了?”
“蝶衣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信不信?”简妍嘲讽道。
庄政航愣住,陈年往事早已淡忘,只记得蝶衣与红袖是斩钉截铁地说是简妍给蝶衣的燕窝有问题。
“不信算了。”简妍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