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给逃了。
不能留下后患。
要知道若是一个不对,以后又是一场祸事。
所以,背后的主使是一定要抓到的,而现在刚刚的跑车撞击后,这个司机多半已经逃走,而主谋者也一定已经得到消息,不管这个主谋到底是谁?是隐藏起来或者逃走。
现在安圣基还不知道,主谋者和司机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他也不会知道他所谓真正的主使竟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毕竟没有人会想到,蓝心婷已经疯狂到在自家的生日宴会上动手。
其实蓝心婷已经疯了,早在江格希一脚踹上她肚子的那一刻,早在她失去孩子的那一刻。
她就暗自发誓,一定要找蓝心湄跟江格希报仇。
以至于后来,是她亲手给他们俩创造了许多机会。
她这么做无非是等待一个时机,不仅要江格希失去挚爱,还要他身败名裂。
红色的跑车撞死蓝心湄,这只是她计划的一个开始。
当然,蓝心婷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江格希会爱蓝心湄爱到可以奋不顾身的牺牲自己的性命。
所以即便到这一刻,她还以为刚才自己开车撞倒的人是蓝心湄,而非江格希。
而这一切的计划,包括蓝心湄跟江格希之前的偷偷见面,安圣基都不知道。
所以他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薛涛也不知道。
唯一可能猜到有可能对他们不利的人,江格希,此时已经昏迷了。
要想找到背后隐藏的人,不仅是不容易,还是一时想都想不到的人。
蓝心湄此刻的全部心神都挂在了江格希的身上。
重伤昏迷的他身上。
那些血,还有江格希受的伤,为她受的。
他的一次再一次,又一次的印在了她的心里。
五年前的,五年后的,现在的……
在她心里原来属于江格希的位置,曾因为恨,因为怨恨抹去的地方种上新的种子。
蓝色的跑车随着救护车进入a市最大的医院。
安圣基的脸色一样的凝重,沉呤着目光望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控制着方向,另一只手则接着电话,交待着。
“找到了吗?”对着手机,他冷冷的开口,眉头紧皱着。
深幽的眸光一片的沉黑。
“还没有,老板。”手机里,一个声音恭敬回答,是墨林的声音。
墨林是安圣基从美国直接带回来的,他长期在黑白两道行走,认识的人脉广阔,想要查出幕后主使,由墨林出面最合适不过。
医为了不。“那还不快去找,多派点人手,如果不行,直接找政府调人去。”听到墨林的话,安圣基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握住方向盘握得很紧,紧得青筋毕露,压抑着心里的焦急,各种情绪,还有怒火。
找不到?
连墨林都找不到吗?
“是。”电话那边传来压抑的声音。
“连个人也找不到,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压抑的怒火更甚,森冷的随着安圣基的声音传入手机里,怒火让他抛去了平时的优雅,那一份狂野的野性散发。
“是,老板。”
“是什么?啊?马上去找,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我会找上面的人,你马上派人出面,带人去封锁机场,各个水路公路交能要道,我不允许失败,不允许有人逃走,不想再听会让我不满意的话。”
冷冷的把话说完,安圣基按断了手机的通话。
那边墨林取下手机,冷酷的脸也开始吩咐下面的人,把安圣基的命令吩咐下去。
深幽色的深沉的眸光闪过,安圣基抿紧唇,沉眉,握住手机,半晌,换一个电话拔通,那是一个特殊的号码,代表的是高层的势力。
“是我!”声音落下,手机并没有传出声音。
安圣基也见怪不怪,像是这样才是正常的,他习惯于此,只直接交待。
“我要你派出人交待下面,我要封锁机场和各处要道,我也会派人去。”简单的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他就断了电话。
因为他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也会安排下去。
一切都交待完了。
该吩咐命令的也发布下去。
车跟随救护车开进医院里,安圣基的眉仍然锁住。
因为不知道江格希会怎么样了,刚才他看得很清楚,江格希流了许多血。
万一他性命不保,蓝心湄应该会很懊恼、自责、愧疚吧?毕竟他是为了救她。
安圣基心急的不想心爱的妻子受到一点的伤害。
这时的医院在江格希受伤被送进去后。
良久,医院的门外突然疯狂的涌进了很多部车,都是大大小小的采访车。
而这很多部车停下后,等车门一打开,一如狂涌而来的潮水,涌出了很多的记者,摄像机,相机在这些记者手里扛着,直接朝医院而来,人越来越多。
整个医院都被围绪住了。
造成堵塞。
江格希受伤的消息来不及封锁就已传出,
或者有心人传出。
各界不仅对他的伤势高度关注,更关心的是他若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江氏的股价跟归属权将会是何走向。
众所周知,江格希没有子嗣,没有继承人,唯一遗嘱上的继承人写的是蓝心湄,可是蓝心湄一直不肯接受江格希这么一大笔馈赠,法律程序还没有办下来。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