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有什么动静,他们一定能听到。
啊!
rǔ_jiān突然被重重啮咬,在体内抽动的长指辗磨似地在花穴里转动,让杜妙芙几乎快崩溃,忍不住欲出口的娇吟。
她气恼地低头咬住他的肩,将疼痛传达给他。
秦曜棠毫不在意肩膀的疼,菗餸的长指加快速度,擦过一处微硬的嫩肉。
唔……杜妙芙睁圆眼,xiǎo_xué顿时泛开让人战栗的酥麻。在他的进逼下,她早已无暇顾及巷口的人,沉浸在让人灭绝的情欲里,花口汁液泛滥,娇胴艳如玫瑰。
察觉她的悸动,秦曜棠邪恶地进攻那块嫩肉,进入的手指挤压戳刺,就是要逼她崩溃。
“嗯!”杜妙芙再也受不住,席卷而来的高潮让她剧烈地颤抖,疲累地软下身子。
她轻喘着气,巷口的人不知何时已离去,她雾蒙着眼,软软地偎在他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秦曜棠抽出长指,缠绕的水丝淫靡艳人,他解开腰带,释放早已勃发的yù_wàng,然后扣住圆臀,将灼热刺入柔软湿漉的腿心。
感受到滚烫的利器,杜妙芙身体一僵,心里尽是慌。“不要。”
“把腿夹紧。”他的声音粗哑,见她不动,圆硕轻刺着两片肉瓣。“还是你要我进去?”那他会很乐意。
杜妙芙不敢再迟疑,忍着羞耻,红着脸将腿夹紧。火热的男铁抵着花缝,感受到他的巨大,她的耳根发烫。
男性贴着柔软的腿间嫩肉,秦曜棠缓缓移动,灼热在嫩肉中来回抽动,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娇柔。
“嗯……”每一个摩擦都扫过湿漉的花心,杜妙芙心里尽是羞,明明没有进入,可感受到的却是比被进入更深的羞耻感。
他扣着圆臀,手掌捏挤着丰满的臀肉,细嫩的大腿被粗铁擦得泛红,花口滴出的蜜液染湿菗餸的男性,耳朵几乎可以听到ròu_tǐ磨蹭而过的滋滋水泽声。
两片嫩瓣被蹭得瑰艳,腿心的肉因熟铁的摩挲而发麻,刚高潮过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下腹又起了骚动。
“水好多,这么喜欢吗?”他的yù_wàng都被她弄湿了,两指拈住娇艳的蕊珠,指尖探入花缝勾弄。
“嗯……”她绷紧身子,花壁收缩,将探入的手指吸住,温润的眉眼染着娇美的妖媚。
这种撩人的诱惑让黑眸转深,在腿窝间的火热菗餸得更快,每每擦过肉瓣时,男性都几乎陷入花口。
磨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腿心内侧的皮几乎快被擦破,娇胴泛着情欲的热度。
yù_wàng驱使着她,杜妙芙忘了羞耻,只剩下追求愉悦的本能。
她的腿夹得更紧,让他的抽撤变得困难,美眸泛着薄薄的情欲水光,清秀的容貌此时美得惊人。
秦曜棠的气息变得粗重,她是邪恶的女妖,可以轻易将他逼疯,让他失控,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他还是初次品尝。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头深处升起,他粗鲁地吻住唇瓣,像饥渴的猛兽疯狂地索取她的香甜。
手指恶劣地戳刺着花蕊,辗磨着红艳艳的珠蕊。细致的嫩肉不断收紧,欲出口的呻吟全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而在腿心抽撤的热铁狂野地进逼,摩挲着脆弱的私花。
被绑住的小手用力紧握,杜妙芙的背脊一麻,腰臀狠狠抽动一下,甜腻的花液随即涌出。而男性也深深刺入,再抽出,火热的灼液喷洒,染了她一身……
被盯住的小老鼠失去了自由,可恶的恶人不只派人在门外看着她,而且还……
杜妙芙气忿地咬唇,她躲在棉被里,棉被下的她不着寸缕,赤裸裸得如初生的婴儿。
她的衣服全被秦曜棠拿走了,为了防止她使计脱逃,在他不在期间,她不能穿衣服。
这个变态!
杜妙芙气红脸,却无计可施,她又不可能光着身子逃跑,只能被关在房间里动弹不得。
可要她就这么束手就缚,她又不甘心,虽然上次偷跑不成的下场让她心有余悸。
想到秦曜棠的惩罚方式,耳根不由得烧烫。
那个sè_láng!
虽然没被进入,可却也差不多了,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吻遍了,而且,自从巷口那夜后,秦曜棠半夜都会跑来她房间跟她同睡一房,直到天方亮,玉筵楼里的人醒来之前才离开。
这睡,当然不是相安无事的睡,他一定会碰她,就像是食髓知味的恶狼,每每都将她啃得干干净净。
反抗?可以,但他会将她绑起来,然后恶质地撩拨她,不然就是粗暴地弄疼她。
每一次他都没有进入,可他欺负她的动作却都比侵占她还让她感到羞耻,他总是恶劣地威胁她,逼她用手、用嘴,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满足他。
想到早上用膳时,秦曜棠竟将食物放在她身上,然后再一口一口吃掉……
那个变态!
她身上全是秦曜棠留下的痕迹,青红交错的咬痕和吻痕从来没有消失过。
而她的身体在连日的挑逗下,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