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相似,这么久以来,一直在外面负有显赫的名声,我断不能让人说我们家的不足之处。此事,须得妥善处理才好。”
婆子看她同意,这才满意地笑着提出请求。
“若是夫人放心,且让我到医馆里面去与那位小娘子接触一番。到时候再相宜行事,许能劝得他们和离呢。”
“嗯,此事,交与奶娘你极好。那就烦托奶娘你多费心。到时候给那小娘子多一些费用,也好弥补我家对她的亏欠。”
此事,婆子与伍氏商量定了后,便在当天晚上,扶着杜府的一个早些年就重病不起的老仆进了医馆。
而婆子,则堂而皇之地入医馆照料那位老仆。
此事,李掌柜的自然是欣然接受,不管如何说,生意多一些,总要好上一点。
不过,婆子到来时,雷成枫早就不在。到不是抛下寒初夏不管,而是,他有一些紧急的事情务必处理。
自打寒初夏受伤后,他就想着短期内断不可能再接活做。是以,便委托着李掌柜的和四妞儿盯着点寒初夏,而他,则急火火地回了村里。
到家找到村里与张大山一起干活的另外一个同乡,让他捎信儿去,告之张大山,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暂且去不了,活儿之类的,就由着他找人去替换他做了。
张大山听说后,还着人刻意捎来一两碎银子,嘱咐寒初夏好生休养着,只要好了,便一起去揽活儿做。哥俩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挣。
至于家里,阿婆听说寒初夏受伤后,一直在念着阿弥陀佛。
几个小娃原也慌张不已,狗娃更是嚷嚷着要看娘。
雷成枫略一思索,便决定把狗儿带到医馆去。
至于俩个弟妹,更是拍胸脯保证,说在家里会看好这,还会种地,帮着阿婆做事儿之类的。
这样一来,雷成枫才放心带着狗儿往城里去。
到了医馆中,寒初夏恰好醒来。
搂着怕到极点的狗儿,她心软的一蹋糊涂。
“好宝贝,娘好着呢,只是这几天要将养一番,过几天便能陪着狗儿一起跳绳踢毯子可好!”
小狗娃嚼着眼泪,抓着她手不断地呵着气。
“娘不疼,呵呵……呵呵就不疼了。”
原本,眼泪水又要滚落出来。狗娃想着娘说过的,小男人轻易不要掉眼泪,便又抽噎地强行憋着。这瞥的难受,小狗儿的脸就憋的难受。
寒初夏瞧着心软,轻轻揽着他家小狗娃,“娃子想哭就哭罢,娘以前说错了,你虽然是个男人,但也只是个娃娃。轻易就掉泪是不好。但是娃娃,可以放任自己哭几年的。待到长大了,你就莫要再似现在这般随意哭嚎便好。”
“娘,我现在也不哭。只是,看着你这样我心疼,呜,娘,不痛,不痛啊……”
搂着娃子,寒初夏暗自轻叹。这样的懂事娃儿,她怎么狠的下心不管他呀。可见,缘分,终归是穿越的时候就注定了的。
一边,收拾了东西进来的婆子看着这对搂在一起的母子俩,也是意外至极。
雷成枫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赶紧起身让路。
回头,才发现这人居然是今天陪着那位夫人来过的婆子。
“是你!”
罗婆子微笑着解释。“唉,我们府的一位老哥哥,这些年身体向来不怎么好,我家夫人是个心善的,见他可怜没儿女也无亲戚,便着我在这儿照顾着。小哥,咱也算是有缘分呢。”
说完,她又瞧着寒初夏,“小娘子呀,你这几天可得受些苦难呢,这伤了胸,咋的也要养上十天半月的。怕是这些天你我都要在这医馆里面熟悉起来。小娘子无事,咱们可以唠嗑解闲!”
寒初夏勉强笑着点点头,再闭上眼睛又开始睡觉。
受伤后,她觉儿也多了些。
雷成枫看着婆子,眼里有着疑惑。
他总觉得,这婆子来的很是蹊跷,不过,蹊跷又如何,他浑不管顾就是。
令雷成枫忧心的是,当天晚上,寒初夏就发起烧来。
纵然李大夫等人说这是伤后的正常反应,但雷成枫仍然担忧不已。
是夜,他衣不解带,把娃子放在一边和四妞睡一床,自己就一直替寒初夏擦抹身体退烧。
大夫说了,发烧的人用冷水擦身,用酒擦脚心,还有腋下之类的,都可以降低温度。
谨记着这一切,雷成枫做的特认直。
只是,擦着腋下,他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最后才想起寒初夏的里面好象还穿着一些内里的倒扣玉碗。
看看烧的糊涂的寒初夏,他一狠心,瞅着四下的病人都睡着了,便悄悄把手伸进去,一点点地为她松开那系着的绳子。
只是一件贴身穿着的小“玉碗”,却解的雷成枫全身冒汗。
直到把那东西解出来,雷成枫才做贼似地赶紧掖到了袖里面。
少了内缚的衣服,再擦起身来也就好了许多。
直到擦完,雷成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象,还摸到了好几回小娘子的身体,以及那不应该碰触的地方。
一时间,呆子又坐不住,跳起来,一个劲儿地走来走去。
好一阵子后,这才恢复了些,又把手悄悄伸到袖里,捏了捏那“布玉碗!”听到有人咳嗽,他吓的赶紧松开,跑到寒初夏床榻前,趴在那儿,蠢傻蠢傻地笑看着床上在退烧的妇人。
不远处,假意侍候病人,实则是来观察着她俩的婆子,把雷成枫对寒初夏的一切反应,全都悄悄收入眼底。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