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萧锐认为,影响是双方的。应该也就是那五个男生,让俞允同成长为现在这样一个人。不过幸好,俞允同的改变并不坏。萧锐庆幸着想,随即,他注意到一件颇为微妙的事——
“你甚至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情况?该不会是明目张胆跟踪了他们十几年吧?”
萧锐的猜测让俞允同失笑摇头:“当然不可能。我不是那么有毅力的人。主要那个被我折断两根手指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后来他主动和我成了朋友,我们还当了同事。从他那儿我听说他那些死党的情况。”
萧锐思索后皱眉开口,“干嘛要和那种人成为朋友?”他强硬要求,“赶紧断交。”
俞允同难得没有介意萧锐的无礼语气,他平静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没有机会和他断交,因为他死了,为了救我,他死了。”
萧锐怔住。
俞允同缓缓说下去:“他临死的时候只是希望我骗骗他,但我不会说谎,所以我告诉他,我不可能喜欢男人,不可能喜欢他。”
萧锐这才意识到俞允同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之前其实俞允同已经点题。他告诉萧锐,因为不愉快的经历,他排斥同性恋。那时萧锐光顾着在意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一时没注意俞允同真正想表达的。而现在,绕了一圈的俞允同再一次明确说出自己的主题——
他不可能喜欢男人。
——所以,他不可能喜欢萧锐。
良久的沉默后,萧锐反问:“你曾告诉我小睿的父亲是同性恋,你在骗我?”
俞允同不假思索摇头:“我没有骗你。小睿的生父的确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