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她仰起头,爽快地喝下那一小杯酒。
众人听闻后大笑,都转头对我道恭喜,我笑着收下他们的祝福,偷偷在心里给了柯梁爱一百个白眼,还以为她有什么好办法,竟在胡说八道,出一些馊主意。
几位领导很懂得适可而止,并没有一般商人的劝酒之习,这顿饭吃得不算艰难,但柯梁爱还是有点醉了,撑着送走几位领导以后,一下子瘫坐在藤椅上,用手指揪着眉心,疲惫感叹:“在这个社会上想混出点模样来,太难了,尤其是女人。”
我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喝下后,出门结账,又折回来架起她往门口走。她的酒劲正凶,走路晃晃悠悠的,我心疼她这幅拼命的样子:“以后少请这些人吃饭,能免的就免了。”
她笑着用手掌拍我的脸,用过来人的口气说:“不请的话,很多事情都办不了,你太天真了。”
☆、4-2
我懂她说的道理,无奈地把她塞进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坐到驾驶位上,刚接过柯梁爱递给我的钥匙,猛然想起一个事实:我虽然有驾照,开车经验很少不说,多数都是走直线,现在叫我把一辆被夹在前后两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