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愤青一样挥袖转身而去。
当晚他就将自己的看法告诉了自己院长的父亲,其父在思忖再三过后,和校长洋洋洒洒一通谈话。第二天南大新生报到就临时做出了限定,所有私车不允许在校内逗留,所有从国定路进入学校交通的一些私车也被限制了线路,有些地方干脆是校保卫部门严查死守,战斗在第一线。
于是所有学生排队的地方和宿舍楼下面再也见不到那些名贵的豪车私车,只有人山人海。
第二天走后门搞定了全部新生报到基础事项的张小桥突然开始栈恋起权力这个东西来。
然后他发现对他而言最好的一个宿舍靠窗的铺面位置竟然被占据了,那里的窗户外正对十四号楼的女生宿舍,作为从小在南大长大的张小桥知道一到夏天这个位置是如何的得天独厚,放目望去对面楼一片波涛,占尽攫取美女资源的优势地位。
他只得闷闷不乐的选了另一个位置,以至于在面对苏灿和其父亲微笑以对的时候他都是闷闷不乐。
这是苏灿侧面的室友,张小桥,专业是艺术设计系。他介绍自己的时候明显带着几分冷漠。
于此相同的是苏灿后铺的哥们,叫做肖旭来着,专业哲学系。
整一副瘦瘦小小的模样,论年龄上还要比苏灿小一两岁,每时每刻都会捧着本书,见到美女走过的时候会故作深沉,由报到到现在,他已经从无所事事状态突然转变成深沉男状态了不下十几次。现在在寝室里仍然带着那副闷呆的后遗症,对苏灿和张小桥都没什么表情,更添了寝室的一股子死气沉沉。
如果说苏灿和其父苏理成友好的打招呼并没有让寝室里的书呆男和精致小青年改变一丝相互各自空间互不干涉的状态。那么接下来的最后一名室友出场就让他们着实的吓了一跳。
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宿舍里的人下意识的认为遭遇了土匪,进门的个头在一米八六左右的男生一手抱着个篮球,穿着一件被虫驻了洞露肉的白色背心,所幸他露出的肉皆是肌肉。
下身运动裤运动鞋,另一只手还端着个铁盆子,让书呆子肖旭和精致男张小桥眼珠子倏然瞪大的是那铁盆子上面还墩着两热水瓶,后来才发现这两热水瓶里全是打满的开水。
两热水瓶间夹着台灯,然后最为夸张的是这家伙后背上还裹着一叠打了包用绳子捆起来的厚重羊毡毯子压紧的大卷棉被棉絮,整一个西伯利亚一人行动全家迁徙的爱斯基摩人。
这个形象出现在寝室门口的时候众人脑海里闪过一个挺贴近的词语,“金刚”。
“我叫李寒,来自陕西,幸会幸会!以后咱们有球一起打,有烟一起抽,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李寒进门的时候拍了肖旭肩膀一把。苏灿明显看到这书呆子双脚都在打颤颤,显然是被这记内功震得不轻。
虽然李寒这家伙未免有些块头大缺心眼,但的确给寝室带来了活力,这让书呆子肖旭,以及张小桥都活跃了一些,大家最起码熟悉了点。
不过张小桥打心眼里,是和这三个同寝室外地的学生疏远的,这点苏灿一看就知道,也就当他大概第一次住寝室,所以多少会有一些排斥心里,倒是不足为奇。
总之这算是苏灿在中国东南隅的这个大学里面,在他二次重生的全新大学之中,所遭遇的一个不咸不淡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