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你去叫韩羿来一趟。”徐婉真吩咐道。
韩羿不擅言辞,但此事只需要他的忠心,不需要灵活机变。
来到京城后,客居在涂家,护卫上有书院和涂家的双重保护,韩羿除了跑了一趟江南送信外,差事甚为清闲。他便练习武艺,锤炼身体。
听大小姐传唤,忙理了下衣服,昂首迈步而入。
徐婉真让桑梓守住房门,将刘祺然的相貌描绘给韩羿,又道:“除了平国公府,刘祺然日常出没的地方有醉白楼、南通巷,你去寻到他,单独给他讲一句话。”
韩羿抱拳,道:“小姐尽管吩咐,在下定不辱命。”
“你就说,在牡丹花会上下药之人,是楚王府上的汪妙言。”徐婉真一字一句道。
将这句话在心中反复咀嚼了几遍,韩羿点点头:“在下记下了!”
“若他不信,你让他自己查证便是。”
“如果他问消息来源呢?”
徐婉真轻笑:“那你就说,同为受害之人偶然得知。”她并不介意让汪妙言知道,这是来自她的报复。
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是楚王妃,也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就像当日在牡丹花会上一事,几方都有默契轻描淡写的掩盖了去。
韩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