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长长吐出一口气,坐起身道:“淮秀,你找了个糊涂丫头。”
彼时,程淮秀已拽了件睡袍披在身上,系好带子,随即将湿透的头发拢到胸前。她回转过身道:“莲子可不糊涂,她一早便发现你了。”
乾隆站起身来,拿起一块干帕子给程淮秀擦头发,而后道:“看来,她给足了我面子。”
程淮秀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你人在我屋儿里,躺在我床上,她还能说什么?”
乾隆蹙眉道:“往后别在晚上洗头发,容易落下病。”
程淮秀不禁问道:“今儿个早上才分开,怎么又来?”
乾隆索性将程淮秀拥进怀里,说道:“想你……是四爷的马带着四爷来的。”他闭上双眼,贪婪的嗅着程淮秀颈间的香气,说不出的受用。
程淮秀戏谑道:“莫非是四爷的夫人不准四爷进家门?”
乾隆想起白日里与景娴的争吵,叹了口气,道:“你就当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帮主大人就收留小的一晚。”
乾隆的‘无赖’样子逗笑了程淮秀,她转过身来,正视着乾隆道:“在苏州,淮秀的地方就是四爷的地方。”
乾隆轻抚着程淮秀的脸颊,柔声道:“四爷的地方也是淮秀的地方。”
却见程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