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不了,”刘书生连忙又摇头又摆手,“在下愚钝得很,怕是只有出丑的份。”
漪乔看着折腾得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敛了敛容,正色道:“二位也不必窘迫,还是再回到刚才的问题吧。我承认,江公子所言贵者,确属学问。但请容我说一句,天下学问有很多种,而阁下所学实则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是有一句话叫‘隔行如隔山’,公子对其他学问不了解不理解很正常。但是,不理解是一回事,态度却又是另一回事。我希望,阁下可以给予它们更多的尊重,可以以一个更加豁达的心胸来包容其他的学问。而今天,算学则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公子认为我这是无稽之谈,大可以置之不理。但是,我想说的是,公子连自己所长亦口中贵者都做不好,日后还是莫要再如此张狂地品评什么贵贱之分了。”
听完漪乔这番话,那江书生难看的脸色渐渐转化为思考之色。
他沉吟片刻,而后豁然开朗地一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