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跃,其间间或飞过一只海鸟,所有玩家累得瘫在地上,相视一笑,他们终于度过了一次潜在危机。
斯是陋室,可以安居!
两个相对比较宽大的棚屋已经初具规模,枯枝盖住了屋顶,没有茅草,充当茅草的正是红衣一醒来盖在身上,权以蔽身的硕大叶子。
看着鱼鳞般的晚霞,红衣眸光一闪,莫非还到了热带雨林不成?奇异的植物,变幻莫测的天气,还有他们未曾查探过的丛林,希望不会有什么危险生物才好。
红衣虽然已经失去记忆,可是脑海中总是闪过一些莫名的片段,让她忘不了仇人是谁,却也让她记起了曾经的温暖。
此刻,眼前的一切倒是与之前陪家人一起看的动物世界不谋而合。
显然不是她一个人有这样的顾虑,爱惜生命的大家都想到了这里。
一起劳累了一下午,即使没有过多的交流,可是混个眼熟,说是认识也是不为过的。建好房屋只是第一步,生火取暖,寻找食物也要赶快进行了。
这显然不是简单的火烧雨,稍微有点常识的成年人自然知道马上就有一场雨要来了。
于是,经过简短的一番讨论,大家的意见很快达成了一致。
不良少女崔巧巧,皮裙打扮乔天,话少人俊颜墨,凶狠暴戾靳若兰或主动或自觉的留下生火,其他人两两一组,分头去找食物。
至于水源,那倒是可以省略了。就他们驻扎地附近,就有好几棵椰子树,对于杨晓来说过于顽固的椰子,在在场各位男生的眼里倒不是什么大事。
一个男的如果连树上的果子都摘不下来,那也未免太过废柴了!
红衣不情愿的带着跟屁虫司宇选了一个方向走了,她临时编了一个草笼,还拿藤蔓做了一个自制盖子,想着去海边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司宇见着好玩,闹着非要自己抢来研究研究,红衣不想搭理他,直接向前走去。
司宇摸了摸鼻子,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挫败。
眼看着那个不留情面的女人依旧脚步不停,他这才着急了,连忙追了上去。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太过不留情面了?好歹我们亲密合作了两局,还算是朋友了吧!”司宇身材高大腿也长,快走几步也就跟上了,那就在红衣跟前碎碎念念个不停。
红衣依旧不想搭理他,她甚至巴不得游戏中可以独来独往呢!
男人,因为那些渣滓,她从无好感!
女人,因为两面三刀的舍友,她也心怀警惕。
在这未知的世界上,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只是好好的打算总是要被别人给破坏掉,新手局有总是莫名其妙要和她相约资深场的5号,笫三场还有属性狗皮膏药的司宇,红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些背。
司宇也不是不识眼色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把人骗得团团转,见红衣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识相的闭嘴了,只是眼神还是不住的飘过来。
他真的是对这个神秘的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虽然两个人之间有一点小矛盾、小龌龊,可到底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乘着夕阳的余晖,在天地终将要归于沉寂的前一刻,两个人终于满载而归了。
很遗憾的是,当他们兴致冲冲的的要把自己的收获分享给留守在棚屋生活的四人时,却愕然的发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空地焦黑一片,可是火光依然没有。
很显然,四个人没有成功的取到火。
“如果给我一把□□就好了,光是这身打扮管什么用?”皮裙打扮乔天哼哼哧哧的这样说道,面色带有一丝不自然。
“我不是说你可以把这个皮裙脱下来吗?谁不知道动物毛皮最容易起电了!要是你早肯的话,还至于现在都取不到火吗?”颜墨再次推推自己并不存在的眼镜,慢条斯理的挤兑道。
红衣心里一惊,这个颜墨很有可能和她之前也有关联,这个动作,这个语气,这个神态再熟悉不过了。
颜墨?颜颜?颜妃!
红衣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眼睛狠狠一闭,将眼中的异色掩去,依然没有说话,听着四人打着机锋。
“艹,劳资下面就穿了这么一个裤子!你当老子是那种没节操,成天遛鸟玩儿的人吗?你想都不要想,这儿还有姑娘呢!”
果然,除了无动于衷的红衣,崔巧巧和靳若兰已经羞得脸颊升上红霞,甚至脾气急躁的靳若兰还狠狠的瞪了颜墨一眼,虽然说更像是娇嗔。
“你们这些男的连生火都不会,还要你们有什么用?”见惯了身边的男子抽烟,崔巧巧对于这些天天用火却不会生火的男生尤为鄙夷。
“小娘皮你是不是欠揍!真当老子脾气好是吧?”乔天顿时暴起,要不是颜墨的及时制止,那铁拳就要挥到崔巧巧的面头上了。
小姑娘即使不学好,可也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男的呀!让一向在男生群里很吃得开,一直颇受追捧的崔巧巧有些受不住,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靳若兰有些看不下去,挨着这小姑娘算是安慰她,虽然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但是也难得的没有撂下不管,颇像一个合格的大姐姐。
“乔天你给我老实一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上一局的天天,要不是因为你上去好人能输吗?你现在还敢这么嚣张,你信不信我就敢揍你!”
靳若兰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乔天的真实身份,让他顿时身子一顿,尴尬的放下了拳,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