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保护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神职,看来好人阵营必须要精诚合作,才有战胜狼人的希望呀!
至于身边的这批大尾巴狼,他愿意装就装吧,最起码他想要害人的时候要多加考量了,总不能像狼人一样随心所欲。
装呗,憋死他!
红衣难得孩子气了一把。
不过事实上也不用他找,听到声音的大伙都纷纷出来看看情况。是一个两个就已经足够让人紧张的了,这一下子死了五个,狼人的实力也未免太让人震惊了吧!
女巫选择不救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之后的神职更值得注意。守卫倒是想守护人,可是如果不在他守护的人身边的话,可以说就是抓瞎!
她哪知道现在谁在受到攻击呀?
至于猎人,哎,对了,猎人呢?
大伙对了对人数,发现少了三个人,而最明显的猎人颜墨确实不见了踪影。
红衣难得有些担心这家伙掌握着那么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不会还是被狼人给秒了吧?
这是上一局留下的后遗症啊,谁让这家伙上局被首刀呢?
可是死的人和地上躺的人数目是对上的,难道说这颜陌是睡过去了,没有及时看到系统的消息吗?
大家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有人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到红衣的屋子里待着,毕竟那里有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子,比较宽敞,适合这么多人呆着。
不然大家转头要走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
大家下意识的望去,背着光,绿叶斑驳的挡在半空,年轻的猎人背后别了一把□□,嘴唇紧紧的抿着,修长的手就那么自然的放在两边,精美的就像是工艺品,明明整个人的风格是那么的不搭,却还是意外的叫人觉得很好看。
“颜墨,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呀?”靳若兰眼神紧张的看着颜墨,生怕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闪失。
颜墨矜持的笑笑,指了指身后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这么明目张胆来杀人的狼会不会惧怕这把□□?”
明明这个人笑得是如此的风光霁月,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有些胆寒,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溢满了杀机,虽然这杀气针对的不是自己,可是所有人还是下意识的蹦起来那个弦。
“结果。”红衣没什么反应,她更关心的是这个人追去了,到底取得了什么样的结果。
“死了一个,伤了一个。可惜,跑的还挺快!”
作者有话要说: 在床上躺尸了一天,终于恢复了元气,又得集中精神码字,我果然是自虐无极限的代言人。
……
☆、奇葩年年有
颜墨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杀伤力,面对这个几次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并且玩的还不赖的人,也是并没有吝啬自己的话。
很好,两只狼已经出来了。
水华,萌叔。
这一场游戏不同于之前,大家必须开诚布公,才能很好的找出狼人,现在好人的最强战力猎人已经回来了。
那接下来就简单的多了。
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红衣的家,大家分列坐下,左顾了右盼,没有一个人率先主动发言。
这场游戏变化也太大了,不过一天18个人就已经锐减到了十个人。
除了跑了的那一个,这里的九个人中,实打实的还有两个隐藏的狼。
除了红衣,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红衣有一瞬间是觉得自己孤立无援,这一局可以束手就擒了。和自己从来都是一搭的司宇这次是狼,对自己的局势很不利。
而向为好人代言的靳若兰这次居然也是狼,这更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因为通过这两局判断,这个靳若兰和颜墨两个人绝对认识,且很有可能关系不浅,要不然怎么可能暧昧成那么明显的地步?
可是这一句的情势很不妙,这个颜墨非常好命的拿到了猎人牌,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恋人的身份,会不会大公无私的放弃自己的生命,让恋人代替自己活着呢?
就算是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两个人的关系也很微妙。他一张猎人牌,自己又是一张守卫牌,两个人关系密切的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魔女。
那么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成为一张第三阵营的牌呢?她能否交付自己的信任给他呢?
这很成一个问题。
“按顺序说吧,大部分的牌都是能够自证身份的牌,我们排一下我们这里的狼坑,不是要让这里的狼无处可逃。”
乌云依旧笑得倾国倾城,如此严峻的形势似乎对他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那就你先说吧!”陌殇就是看不惯这种装腔作势的男人,男人就应该硬气,男人就应该有刚劲,长得像个女人一样那么好看干什么?活生生就像一个吃软饭的!
“好。”乌云虽然名字有些压抑,可是总给人一种拨开云雾,眼前一亮的感觉,单是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声音,就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就像是坐在瀑布跟前,只听着水流刷刷的往下落着,完全的放松。
即使是被这么无礼的呛声,他依旧是笑得从容,若不是脾气真的好,那就是内心足够强大,不看在眼里。
“我的身份是村民,是一张没有身份牌的牌,我觉得死去的那些人应该都是没有功能性的牌,要不然也不可能面对狼人束手无策,甚至在人多的情况下,都没有对狼人产生一点点的伤害。
这么一想我们的胜率还是大的,大家也不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