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翻了个白眼,“他是我师父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没听过啊?!”
“你才不是!”秦望天瞪木凌,“就你这性子,除非你自愿,不然谁都逼不了你做那种不对的事情,说呀,为什么?!”
“不知道,不记得了!”木凌翻身,盖被子睡觉。
“答完了再睡!”秦望天扑上去搂住木凌,把下巴放在他的脖颈一侧,“告诉我!我是你相公。”
“滚呀!”木凌抬脚就踹,被秦望天抓住脚脖子,凑上去拖鞋摸脚丫子。
“呀!”木凌踹,“臭流氓,死小孩!”
“那你说啊!”秦望天搂住木凌的腰死缠烂打。
木凌急了,“你真他娘的是流氓无赖啊?!多大了?讲不讲道理啊?!”
秦望天摇摇头,回答的理直气壮,“不讲!”
木凌没辙了,被秦望天晃得头晕,最后忍不住了,拿枕头砸他,“你滚开,当时我跟司徒都是小孩子,功夫也都还没学成,要是鹤来夕死了,我们不是死,就是再次流落街头寄人篱下,怎么可能让他死啊!”
话刚说完,秦望天就搂住木凌亲,一脸心疼地说,“凌,你好命苦。”
“去死吧!”木凌反而被他逗笑了,“你他娘的才命苦,谁比你惨!没爹没娘,被人背叛还被雷劈毁了容!”
秦望天搂着木凌蹭啊蹭,“嗯,咱俩都命苦,所以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前半生命苦,后半生一定会多福!”
又走了一阵子,天色渐暗,灰蒙蒙的天空中,竟然飘起点点的白雪来,雪花由小变大,很快就成了漫天的飞雪。
木凌撩开车帘探出头去看,有几分怀念地说,“好久没看见这么大的雪了啊。”
“老大,前面就是长白山了,山脚下有一座挺大的客栈。”甲走到马车边问,“我们在这里过一夜,明早再上山吧?”
秦望天点点头,把还趴在窗户上看外间风景的木凌拉了回来,用披风裹紧。
到了客栈门口,就见客栈的大门敞开着,挂着厚厚的棉被当门帘子。木凌他们下了车后并没有人出来迎接,甲喊了一声,“小二的?有地方拴马没有啊?!”
这一嗓子挺粗的,果然里头传来了“来啦来啦”的声音,随即门帘子一挑,一个黑黑胖胖的秃头店小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接过甲递给他的缰绳,笑呵呵道,“大爷,里头太吵了没听见,里面请!”边说,边往里让众人,喊了一嗓子,“老板娘啊,有客人来了!”说完,笑呵呵地牵着马去马厩了。
甲乙一挑门帘,木凌他们进入了客栈。客栈里的壁炉燃着火,又有厚厚的被帘隔着外面的冷风,整个客栈里头都很暖和。
“呦!”几人刚进客栈里,就有一个黑衣服的漂亮女人迎了上来,“几位是住店啊?不巧啦,只剩下三件客房了。”
秦望天看了看人数,点点头道,“三间就三间 。”
“呵呵……”老板娘吩咐,“老四,去给客人准备客房!”
木凌放眼四望,就见客栈里已经有了好些人,总共四桌人,一桌看着像是过路的商贾,一桌是几个道士,还有一桌坐的人很多,有几个还有些眼熟。
那些人一看见跟在木凌身边的王十二,就有一些骚动,木凌他们也认出来了,正是昨晚抓王十二的那帮人。而他们明显是家将的打扮,同桌的还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老者,穿得都很体面。那个老者长得瘦高身材,黝黑的皮肤,下巴颏上有几丝长髯,三角眼睛,透着几分狡黠。在他身旁上手座坐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仪表堂堂,透着几分傲慢,凤眼薄唇,看起来很有些冷酷。而在这个年轻人身旁坐着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岁数则更小一些,看身形样貌,是个姑娘假扮的。
木凌扫了他们一眼后,便也不再多看了,只是问老板,“老板娘,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肚子饿得慌啊。”
“有!”老板娘热情地给木凌他们擦干净了一张桌子,“我们这里有手抓羊肉,酱鹿肉,还有野兔子和山鸡……客官要来点什么啊?”
木凌听得双眼放光,道,“都是野味啊!”
“当然了。”老板娘笑呵呵地道,“都是长白山的特产,别地儿绝对吃不着的,酒也是上好的烧刀子,这种冰天雪地的时候喝起来正好!”
“那就所有的野味都上一份,再要一大坛子好酒!”木凌豪迈地点菜。
那老板娘被他逗乐了,笑着答应,“厨房里的,听到没!各色野味都上一款来,好酒一大坛!”
“好嘞!”厨房里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
木凌等都坐下了,老板娘端来茶壶和茶碗给几人倒茶,问,“几位客官是上山啊,还是路过呀?”
“哦,上山呀。”甲回答。
老板娘摇摇头,“那可得等雪停了,不然上不去的。”
“按老板娘的经验,这雪大概什么时候能停啊?”岳在云问。
“这可没准啊。”老板娘笑嘻嘻地道,“这山里的雪脾气不定的,也许今晚就停了,也许要明早,也可能到后天……总之不会超过三日的。”
秦望天等听完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在心里算日子,木凌瞅着他们都觉得挺好玩。
这时,就见那桌的几个人,也就是昨晚上抓王十二被秦望天打发了的那几个大汉正盯着王十二看呢。
“看什么!”王十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