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烦人的小丫头叫喜珠,贺沉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小姑娘瞧他的眼神果然不一样了,一双眼惊愕地瞪得极大。
等一老一少刻意给两人留了时间,温晚伸手压了压狠狠跳动的太阳穴:“贺沉,这么做没意义。”
贺沉的脸色微微一变,却镇定地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厨房:“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没意义。小晚,为什么不勇敢点,结果或许会——”
“我已经知道结果了。”温晚闭了闭眼,非常干脆地打断他,“我唯一勇敢的一次,就是相信你。”
贺沉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表情,喉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完全发不出声音,她不似指责的一句话却更甚指责,轻易就能将他好不容易构建的信心一点点摧毁掉。
他沉默地注视着她,她的眼神坚不可摧,仿佛在无声地向他宣告着什么。
贺沉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餐桌上,绷得发白的指尖用力抓紧桌沿,良久才低声道:“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你介意的我全都改,好不好?”
他近乎哀伤地注视着她,眼底涌动着她不曾见过的情绪,只是今天一天她就目睹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他,可是她哪里敢轻易才动摇相信了。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