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再次哭出来感觉好多了,我无法说明自己为何而哭,所有的事情积压着似乎一下爆发。
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校园大家都是忙着期末考试忙着放假回家,谁还会留意在意一个轻生的芳魂。我把宿舍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宿舍,承载着多少日子的回忆,满满的。
过了安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挂上耳机,我发呆着等候登机。
左腾翰闻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弯,眼睛迷茫奇怪的看着他,自从那晚去别墅,他一直没露面。吴妈似乎说他去首府了,没太在意,中午走的时候给吴妈打个电话的时候,吴妈还故意的告诉我他晚上会回来。
左腾翰闻看着我,皱了下眉头,“玉佩呢?”
我很好奇怎么问这个问题,他不是没在意吗。我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拿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以为他要要回,赶忙翻出刺绣的布袋,倒出紫玉佩,交给他。
左腾翰闻接过紫玉佩,抚开我长长的头发,慢慢的给我带上,眯着眼说,“不许再摘下来了。”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低头看了一下,紫色的玉佩贴在我微白的胸口上,锁骨上胎记粉红的映衬下,有股妖媚的味道。
左腾翰闻低下头,吻上我,大庭广众之下我的脸立刻红了下来,努力要推开他。他仿佛知道似的,抵死纠缠,许久,被他放开,我喘息的红着脸。这时候,响起开始登机的声音,我不敢抬头看四周,低声的说,“我要登机了。”转身,拿起椅子上的背包,匆匆的跑了,没有看到左腾翰闻眼里流露的笑意。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下了飞机,哥哥已经在出口等我了,我欢呼着跑过去,哥哥开心的笑着,接过我的行李,揉揉我的头说,“怎么又瘦了?”
我呵呵的笑着,“哥,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
“小丫头,我来带你去姐家,晚上,大家给你接风。”哥哥笑着说。
我和哥一路笑着说着,走出机场,
坐上车,我又问道,“哥,姐怀的是男孩女孩?”
哥哥看了看我一脸期待的样子,说,“你是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都喜欢,只要是姐生的。”我想了下说。
“呵呵,姐这次怀的估计是双胞胎。”哥哥笑的一脸得意的样子。
“真的?!”我听了,惊喜的合不上嘴。
来到姐姐家,爸爸妈妈已经到了,正坐在客厅看戏剧,姐姐一脸幸福的窝在沙发的一角吃着水果。看到我们进来,妈妈走过来,捏捏我的脸,笑呵呵的但又埋怨的说,“怎么在学校没好好吃饭,又瘦了。”我瞥了瞥嘴。
姐在一边笑着说,“瘦了好看多了。”听了,我得意的笑起来,这时候姐夫围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说,“小若今天回来,姐夫要好好做一顿,巴结巴结。”
一家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直到现在我才稍微对姐夫有些好感,仔细打量着在银行工作的姐夫,其实是个耐看的人,也许第一印象太一般,我总觉得配不上美丽贤惠的姐姐。现在看来,姐姐是很幸福了,眼眉间也找不到以前的阴影,全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暑假炎热的让人觉得漫长。
清早,我出门,坐上一辆公共汽车,去静家。认识静,其实很巧合。高一暑假的时候,我去文化馆学书法,自己比较偏爱隶书和篆体,一直学着也只是个习惯罢了。那天路过文化馆学乐器的那里,以前总有些学生来学古筝,我这次却看到一个女生独自在拉二胡,我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好听。等她拉完一曲,就上前和她交谈,当时觉得静说话轻轻柔柔的,让人听了很舒服。后来开学正好静到我们学校读书,又正好和我一班,我仗着自己学习好,又受班主任喜欢,在开学排位的时候和静坐了同桌,想来自己高中最后两年里一直占着静,干什么都拉着静。常常惹的芮她们翻我的白眼。
静的家在距离市区大约三十多里的荷镇,以产荷花出名。这里的景色说是十里荷花也不为过。
静和她阿姨一起住,没听静说起过她父母,而容姨一直是她话题对象。容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有着含蓄不张扬的美,和她相处总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我总觉得她个有故事的人,也偷偷的问过静,却也一无所知。静很崇拜容姨,也很爱她。她们情同母女有时更胜于母子。
刚下车,就看见静打了一把花伞,在路一旁等我。
看到我下车,就急忙跑过来,高兴的说,“若若,你可来了,容姨早上还念道着给你准备了一些点心呢。”
我哼哼了两声,笑着说,“嫉妒了,容姨就是喜欢我”
静笑着拍了我两下,我们沿着青石铺成的小路向静家的小院走去。推来院门,再次惊叹一把,每到静家一次,我都要感叹一次,容要和静把她们的小院种满各种花卉,栽种有序,让人赏心悦目。静拉着我走到后院,容姨在亭架下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些点心和水果,看到我们回来了,笑着说,“若若,变漂亮了。”
我有点脸红的笑了笑,说,“容姨,您还是这么漂亮,而且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一点都不像三十多的人,感觉就跟我们一样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