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到李玉倩那边的小呼噜声,才敢睡去。
一连和李玉倩同床睡得数日,都是如此,每到半夜她便要掀开沈寒香的小衣来摸。到第六日上,梦溪县下了场大雪,院子里堆起厚厚一层,直没到膝下。
等丫鬟睡了,沈寒香蹑手蹑脚跑院子里,就着月色,掬起两捧干净的雪,于脖子,胸口,肚皮上一阵狂搓。
抹得一会儿,觉得神智还很清醒,又取梅树上的雪来吃。雪化在她里衣里,沈寒香回去屋子里,把袄子穿上,紧紧系着,揣着一怀的冰雪去睡。
半夜李玉倩来摸,便解不开她的衣,手指勾着她的扣子,要解不解的。
沈寒香睁开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李玉倩便不作声缩回去躺着。
沈寒香几乎一晚没睡,大早上新来这屋伺候的枫娷听沈寒香吐气犹如拉风箱,又见她翻来覆去怎么躺都满面难受,探手来摸,这才叫马氏来看。
马氏一摸沈寒香浑身烫得如同火炭,又一忽儿抖如筛糠,道是两个半大孩子睡在一起,免不得踹被子,不仔细凉了。一时间有些懊恼,叫使唤婆子去请大夫,给沈寒香瞧过,风寒颇厉害。
沈寒香烧得净说胡话,徐氏来看时,听得一句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