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要爬树,三两一听,急得忙摆手,扯着自己的裙子褙子,面红耳赤道:“简直荒谬,怎么能爬墙……等一会儿姐儿也便出来了。”
陈川也不管她,把袍襟朝腰中一掖,三两下爬上墙头,四下张望,见底下无人,便跳了下去。
三两还在墙外叫道:“钱,点天灯的钱没拿……”
陈川原路爬出,把钱收起,又爬墙入内。仰望天空,见得彩灯飞出,便朝那方向而去。
“那边便是西厢,咱们拜天观,常有贵人出入,姑娘小心脚下。”
沈寒香忙低头一看,悬空的脚底,一湾清泉流过,人便如行在水中而不湿半分足履。锦鲤在水中游动,道姑行来,扶住沈寒香,笑道:“不少人经此都要发出惊叫,此处是玻璃铺成,下有一道活水,水中养鱼。都道人在看鱼,殊不知鱼也在看人呢。”
自玻璃桥上过,道姑玉手遥遥一指,一排屋舍墙面暖黄,被阳光晕着,令人望之神思惬意。
“就是这儿了。”立定在一间屋前,拂尘自沈寒香手背拂过,重归在那道姑臂弯之中。
“姑娘请进,沈老太太特意吩咐过,点灯之人,一定要见过此间贵客。半个时辰之后,贫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