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是最大的,有35d吧。
愈升愈高,脑子里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