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第二位的黑衣少妇,将紫裙妇人坐下,摇晃着她晶莹的莲藕玉臂,媚声道:“邱玉华,你可别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我上官司仪可从没忘过林家养育之恩,一直都将小宝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坐在最中间的李玉姗,一套蓝色套装微微轻晃,美眸中闪过涟漪春意,忍俊不禁,扑哧一笑:“上官司仪,连你这个寡妇也打起了天宝主意,小心她们找你拼命哟。”
哼——
邱玉华、上官司仪很不满李玉姗无聊的戏谑,对她理也不理,看向最左侧一直不说话的白衣少妇。
白衣少妇微微抬头,恍如皓月当空,皎洁无瑕,精光一闪即逝的美眸,紧锁住定格画面中朱光尘的寒栗眼神,左手中高脚杯在五根手指间不停旋转,可酒杯中的红酒却没有洒出一滴。
“四十年前,我们林家配合进驻牧野镇的大军,一夜间暗杀掉退守入西山深处的数千土匪,其中三百九十个人头上滴下的血迹从上林村到牧野镇五千米的小路,撒得现在那条路成了断头路,无人敢走。现在,我们林家只剩下孤儿寡母,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林家彻底坠落了,恨不得亲手将我们林家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李玉姗,我今日将大话说给你听,如果再有人胆敢挑衅我们的忍耐底线,伤害天宝这最后一滴血脉,我就命令天台寺内女尼们还俗,对惹到之人赶尽杀绝。”
白衣美妇声音柔和,平静如水,如春风化雨一般,却带有丝丝如烟似雾的杀机。薛玉华、上官司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颤声问道:“明月姐姐,你真有这个打算吗?”
对于二人惊悸表情,李玉姗很是不解,挽住关明月,轻声问道:“明月妹妹,天台寺中女尼都很可怕吗?”
“姗姗姐,你见识过妙音师太出手,你说她功夫厉害不?”上官司仪抓住李玉姗手臂,似乎要寻求慰藉一样。
嗯声点头,李玉姗心有余悸道:“我和妙音师太比试过一次,无法在她手下走过三招。”
“三招?”邱玉华琼鼻轻蹙,嗤声道:“那不是她无心你和相斗,有心增长你比斗经验,在和雷先泉的较量中能顺利胜出。她如果要杀你,你一招都无法接下,连死都看不清她到底如此出手的。”
“真有如此厉害?”李玉姗脸色一变,惊颤出声,紧盯着关明月。
螓首轻点,关明月道:“妙音师太本名秦素兰,曾是雷先泉女朋友,未婚先孕,生下雷兴宗后,才发现妹妹秦素素早已趁虚而入,夺走了她丈夫的心。她一怒之下出家为尼了,在天台寺专心刚好修炼了三十年。”
“你们一直都不除掉雷先泉,是因为妙音师太的缘故?”李玉姗身为市委书记
,对凶狠暴虐的雷先泉也有所顾忌。
“哼,妙音算老几,会让我们惧怕。她能成为主持师太,是因为她功夫太低了,低得还不够格进入舍利密室修炼。”邱玉华面带嗔怒,感慨道:“天台寺虽由绝代名妓李师师所创,可却是林家先祖最后的栖息地。二人双宿双飞数十年后,化为舍利子,供寺内后辈弟子修炼。因此,寺内女尼有无数超过上百岁的修炼者。”
“嗯,她们算是以武入道,最年长的师太将近五百岁,可还恍如妙龄女子,守宫砂红得如朱丹。”关明月蛾眉轻颦,嘘声道:“小宝和妙可上来了。”几人虽然很好奇天台寺内老尼们驻颜之术,可听到脚步声都纷纷住口,话题再一次转移到了宴会上众多来宾身上。
李妙可指了指房间,就悄然离去了。林天宝推开门,迅速关上,呆呆看着久未相逢的三位姨娘,无不风姿卓越、国色天香,惊喜唤道:“明月阿姨,玉华阿姨,司仪姨娘。”
看到小情郎的激动神色,李玉姗抢在好姐妹们之前,满脸戏谑出声:“天宝,怎么我李玉姗就不是你的姨娘了啊?”
如此逗弄的话语,林天宝首次从高贵雍容的李大书记口中听到,有些为这个极品贵妇的大胆而兴奋,装出一脸委屈表情喊了一声:“姗姗阿姨——”他心下却兴奋道,让你现在占便宜,等我今晚不收拾告饶喊哥哥。
李玉姗目光和林天宝相碰,隐约联想到他心中的龌龊念头,迅速站起来,绕到他伸手,小手亲昵摩挲着他脑袋,得意笑道:“嗯,嘴巴真甜。等晚宴结束,到阿姨房间来拿糖。”
背对着身前三人,林天宝右臂一绕,落在李玉姗的翘臀上,大力的揉捏了起来,修长手指指尖也落在臀瓣中间,对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刮着、戳戮着。
嘤咛一声,李玉姗玉躯一软,瘫软在林天宝身上,倾国倾城的娇魇上浮现出两片红云。身体对这个小冤家如此敏锐的异觉,令李d1玉姗无比恼恨,自己怎么作茧自缚,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找到了报复机会。同时,她一对潋滟的美眸也悄悄观察着另外三位精明美妇人神态,辨别她们是否看出了端倪。
激动得站起来的上官司仪,发现李玉姗不停变幻的脸色,芳心一震,惊问道:“玉珊姐姐,你没有事情吧?”
“没有事,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喝点酒就有有些眩晕,连脸也有点红烫。”李玉姗口中回答,在林天宝欣长身躯的遮挡下,迅速用手去掰开那只令她既是刺激、又是恐惧的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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