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待会儿回去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蛋糕治愈一下。
“静小姐意下如何?”席庸德终于阐述完他的观点,演讲完毕。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入主席家菜,成为席家菜的主厨?!”静琬把席庸德大段的演讲总结了一下,淡淡说道:“这于我有什么好处。”
就算席广知手中席家菜后继无人,现在的席广知可以一颗参天大树,蜉蝣撼动大树不是神话,而是笑话。在华夏的餐饮业中求存,不去讨好席广知,还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这已不是脑子进水,而是进了硫酸。
“席家菜的主厨占股最大,事成之后我会私下赠送百分之五的席家菜股份给静小姐,”席庸德说得十分真诚,“而且我成为席家菜主厨后,可以将静小姐和瑶台八珍推荐去国宴掌勺。”
华夏国的厨师规矩与国外迥异,不是凭藉杂志评星级来确定行业地位,而是看是否在国宴中掌过勺,能入得了国宴的厨师,哪怕他只是在宴会上摆个水果拼盘身价也不可同日而语。席家菜之所以地位如此之高,便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