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律紧紧看着她,双眼毫无情绪,又问了一句,“这个歌谣是古方吧,静琬是怎么知道的?”
静琬垂下眼帘,不再看他的眼睛,淡淡说道:“曾经学过而已。”
上官律一笑,“静琬真是博学。”竟懂这种一般人若不刻意去学都不会知道的古方。
静琬放在膝上的双手猛然一抓紧,脸上毫无表情,“过奖。不过学过一个歌谣而已,当不得博学二字。”站起身对上官律和上官盈微颔首,说道:“我先去做饭了。”说罢,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上官盈挑眉,拽着哥哥直奔书房,把书房的门锁上,她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问道:“好端端的,你这么怎么了?”
上官律坐在椅子上,懒懒往后一靠,“你想太多了,我没怎么。”
上官盈维持姿势不动,鬼才信他没怎么,一起长大的兄弟,她还能不了解?虽然自家这个二哥从小到大都看起来像个没脑子的花瓶,但其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