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巧克力,找了好多超市都没有找到。后来我买了费列罗的榛果巧克力,可发现我还是想吃酒心巧克力。
希望你在休息的日子里,可以吃好睡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勉为其难的接受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要担心,我们不会离开。
☆、粒粒分明的场景找到了归属
在五年前沉睡的记忆终于在这个季节苏醒,是澄清如镜的湖面打开了决堤的洪口,流出沾染时间的砂石,粒粒分明的场景找到了归属。
我站在c中的门口,只要走进去,便可以找寻找到穆远齐和夏澜曾经的痕迹,也许因为现在是寒假时期,整个校园显得有些寂寞萧索,空无一人的操场上偶有野猫跑过。风来得有些刺骨,我不由得缩紧了脖子。和门卫大叔纠缠许久,直至说出穆远齐的名字,他面色变得沉重,默许了我的进入。他可是一个好孩子呢,还有夏澜,只是天不眷爱,变成了这般样子。说完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每字每句就像落叶轻轻的坠入我的心间,看似无力却双眼湿润。
仔仔细细的走遍学校的每个角落,想着他们是不是也曾经经过这里。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他们存在过的气息,那种令人晕眩的感觉,仿佛天地混沌。也许他们在那棵树下依偎笑着,亦或许在教室的走廊里相顾无言。想到这些我便有些难以承受,走进了洗手间,趴在盥手池边,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脸颊,欲使自己清醒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如此像夏澜的容颜,不由得难过起来,穆远齐终究还是因为这张脸吧,大概最后我只能像蝼蚁一般退出这场生命巨轮了。
整理好心情,我便来到了美术室,此行的主要目的,便是看看夏澜。为了让我和爸妈余生漫漫得以安稳,家里没有任何关于夏澜的痕迹,她可怜到仿佛没在世间停留过,可一直在穆远齐的心里沉睡。
美术室铁门紧锁,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琳琅满目的颜料水粉和杂乱摆放着的画笔,满布一直在使用的迹象。目光移上墙面,明亮的依靠着两幅油画。穆远齐和夏澄,镶着的边框有些干净,不难看出有人在经常擦拭。
画中的夏澜半隐藏在画板后,偶然的抬头的一刻便被穆远齐捕捉下来,双眸温柔,有一束微光闪现,嘴角浅笑,耳边长发垂落,脸颊有些许颜料沾染,十分可爱俏皮。
再看穆远齐,一手拿着画笔,仰着头大笑,额前的碎发散开,露出好看的额头,清晰可见的颈部脉络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我从未见过如此开心的穆远齐。在一起时即使笑也是克制的微笑,只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怪胎,不会发自肺腑的笑,原来他最真实的笑早就已经完整的给了另一个女人。
最后我落荒而逃了,明明是自己要来的,可接受不了的也是自己。滑落嘴角的泪有些苦,在风中有些冷,那些过往像一幅巨大的帷幕笼罩着我,有些喘不过气。
电话在这时响起,是穆远齐打来的。电话那头的他焦急的问我去了哪里,我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是蹲下身,一遍又一遍的问他爱不爱我,有多爱,每问一次分贝就提高一分,直至最后变成了咆哮。他也不生气,一次次回答着爱,很爱,爱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澄儿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他声音有些哽咽,我也故作冷静的回答到,不用了,马上回来。
离开c市后,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像时间钟摆要静止时的倒数,也像电影结尾时的落幕。五年终如不可抑制生长的荆棘,这样失去也算完美。
☆、告慰逝去爱人的灵魂
轻启记忆的阀门,汹涌而来青葱的容颜。春末的泥土路,夏天的香樟味,初秋的梧桐色,深冬的雪白梦,是最开始的向往,可暴雨后的晴朗有些微弱,无法原谅满布错误的双手。不想不辞而别这个季节,因为我爱的人还在等待。
穆远齐在汽车的出站口等着,不过短短几日未见,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额头,嘴角冒出密密的胡渣,双眼充斥着疲惫的神态。我走过摸摸他的双脸,嘲笑他,他也不生气,直接握住了我的双手。一上车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许他想问些什么,可我没法回答,躲避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已是他家门口。路灯的余光就那样毫无阻隔的照进车厢里,洒在了他的肩上。侧脸在逆光中愈发落寞,眸子里有无法抹平的忧伤。不忍心惊扰的画面,令我泪眼婆娑。他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吻了上来,嘴唇有些凉,我便紧紧的搂住他。
看够了没有?
没有,还想看一辈子。
那就不要悄悄的离开。
彼此抵着额头,泪流满面的我拼命点头。
爸妈和叔叔阿姨一起去海南玩了,丝毫没有打算提前通知我一下的意思。诺大的房间就剩下我和穆远齐两个人,虽然我们的关系是很亲密了,可这种感觉太微妙了,有点像老夫妻的味道。
我打量着在厨房做饭的他,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那个吃完饭你送我回去吧,不是明天要走了嘛,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呢。
东西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放在二楼我的房间里。
嗯?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和阿姨一起弄的,应该不会错。
听后,我连忙冲到二楼,打开行李箱,果然我需要的都有呢,连姨妈巾都有,不由得老脸一红。
关上行李箱准备下楼的我,被穆远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