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的客栈在双廊,临着洱海,一进去一院子的植物,地上青石砖的缝隙里生了青苔,藤椅上有个年轻的女人闭眼小憩。
两人放下行李,先没急着奔赴古城,沿着河岸散步。
天与水,都是蓝色,仿佛彼此浸染。
杨静立在一处,怔怔望着,一时忘了迈步,
她陡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满身病痛的人,被置于无菌干净的环境之中。
世界并不只有灰霾阴沉的旦城,也不只有沉郁仓皇的暮城,更不只匆忙繁华的帝都。
原来,世界上有这样清明的地方。
晚上,两人去古城游玩。
夜晚的古城处处能听见歌声,一整条街的酒吧,热闹喧嚣。
夜晚落了雨,湿润的风有些凉,杨静在街上买了条宽大的围巾当做披肩,围在肩上取暖。
逛过一圈,两人找了家酒吧,坐下来歇脚。
街上有人在吉他弹唱,似乎是一首民谣。
杨静歌听得少,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旋律简单,歌手扫弦的时候,仿佛在心里落了一把急雨。
陈骏把啤酒塞进她手里,“喝酒。”
“怕醉了。”
“我背你回去。”
杨静笑了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