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正在拿衣服和毛巾,听见这话,一顿。
杨启程看向杨静,“那人长什么样?”
杨静忙说:“很胖,很高……耳朵上有个很大的痦子……”她试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况,汗毛倒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嘴巴很臭,身上也有狐臭,手……”
杨启程打断她:“知不知道他干什么的?”
杨静想了想,“他曾经跟我妈提过什么账没收齐,厂里不能开工,积压了一批澳洲的羊毛材料……”
“还有吗?”
杨静皱眉,使劲回想,“……还有,排水系统没通过,要请什么王局长吃饭……”
“没了?”
杨静摇头,“想不起来了。”
杨启程点了点头,将杨静所说的向缸子复述了一遍。
他嘴里连串地冒脏字,频率比平时更高。
杨静不觉捏紧了手里的毛巾,看着杨启程。
天开始热了,屋里又不通风,汗珠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淌。他眉心紧皱,沉肃的脸上一股戾气。
少顷,杨启程打完。
杨静低声问:“程哥,找到他了,打